少爷们早上趁着晨过来，门前一两个人和玉秋颠鸾倒凤，晚上便不再折腾他，让他好好休息。他们本意是好的，可是玉秋却并不舒坦。白天的胀意令他分心，晚上又因为空虚不停，影响睡眠。这样过了几日，他终于忍不住试探地问了一句：“穆先生没有说这药只能白天用吧？”

这天午后，难得光不错，玉秋盖着毯躺在院中的摇椅上晒太准备小憩，正当他眯上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看见前面走来两个人。他立睁开，发现来人是负责厨房的叶婆和周康毅院的丫鬟小霜。

他这话隐晦却也好懂，大家心领神会，当晚就更改了程。

“过犹不及，事缓则圆。”周康毅，“穆先生放心吧，我定会牢记。”

药颜浅淡，化混着也不会显得突兀，只是黏在里，洗澡的时候要费些功夫把它们从甬里来。后来量大了，不仅饱胀明显，而且洗完后甬里空虚更胜，得他愈发容易动情。

穆先生拍拍他的肩：“我走了。”

叶婆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少爷们年轻，但也经不住这样熬的。三少爷这几日瘦了，我这老太婆看在里着实心疼，但份摆在这儿，也不敢说什么越矩的话。今天小霜来找我，我们特意来请六太太帮个忙——我熬了汤，还了饭菜，恳

玉秋患上瘾的时候不过十七八岁，期间不仅没有正当治疗，还因着“缓解”的方法不对一步伤了，拖现在已经成了无法完全治愈的顽疾。

“叶婆是来找我的？”玉秋打了个哈欠，坐起来，“有什么事吗？”

来的会和化开的药混在一起，黏糊糊地涂在和上，前几日还好，完了会清理一分，里面残留的量不大，等他逐渐习惯后，他们就加大了留在腔里的量，事后还要让他着这些东西半天。是找欠谷斋定制的，质量很好，而有弹，堵住后也没有太明显的不适，但是他现在每走一步都能觉到和甬里的在晃动……尤其是站起时，虽然知不会漏，但他总会忍不住低确认一下。

玉秋不知这件事，他现在只愁的使用。

小霜清秀的脸上也是愁云，她低不敢看玉秋：“六太太，是这样的……我听叶婆婆说，三少爷他已经有时日没有在前厅用饭了，每天都是天还没亮地离府，等天黑了还不回来……这几日睡得也很晚，我隐约听闻是三少爷是在忙碌什么学堂的事情……”

周康毅送他上火车：“穆先生一路平安。”

天气越来越冷，越是靠近年末，周家就越发忙碌。周文禄提“是药三分毒”，大家商量后自行调整了的使用，在周府已经待了快三个月，玉秋现在用药频率变作三日一休了。周家并不限制他的行，玉秋逐渐抛去繁文缛节，变得大胆起来，偶尔还敢对少爷们说上几句玩笑话。

周康毅虽心有准备，但听到穆先生的正式结论，还是忍不住叹息。他将穆先生的话告诉了兄弟们，大家沉默半晌，最终达成共识，决定将此事隐瞒下来。

治，你们往后多照料，除了药方，膳上也得合着，但是每日让他把残留下来的瘾缓解就够了，切不可急迫，若是长期纵过度，恐功亏一篑。”

叶婆面难：“这……小霜，你先说吧。”

叶婆见他睁开，苦笑着行了礼：“六太太……”

他们关系愈发亲密，下人们都晓得。令伯和叶婆在心疼少爷们的，又不敢贸然言劝阻，便时常将担忧的内容给玉秋，请求他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