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实在太熟悉这个味了，这香气就像印在他神经上的烙印，前边饥渴地开阖，里粘稠的一地往外冒，从两直向下趟。

把洇透了。

“好不容易持吃了三天的药，昨天被大哥二哥透了，不止功亏一篑，今天还直接加重了，一大

周康毅用一只手臂将他圈在怀里，手掌放在他一边上，两个指尖夹提着那颗粉艳韧的，另一只手覆在他攥着墨锭的手上，淡淡笑：“小姨娘怎么连个墨都磨不好，以前在那楼里没事教过吗？”

六太太的病和治法，宅里人尽皆知，自从大少爷卖了个长的小厮到窑里不三天就被人死的事传回来，他们下人的个个都成了嘴严手快的，把事情看在里、闷在心里、烂在肚里。采云跟了六太太两个月，是个机灵又懂事的丫，见他脸上透红，气息不稳，立让另一个丫鬟快去通知三少爷，又扶起玉秋，帮他换了件轻柔好事的净长袍，送他去了三少爷的院。

“教了也不好，因为没记住吗？就像我同你说过的话一样，你也不好好记着！”

那实心的玉势很有份量，桌边又提前撤了凳，他立在桌旁时间一长，得发酸，溢的混在玉势上，表面光难控，一个劲地下坠，玉秋知晓周康毅是在罚自己，心中哭无泪，昨日明明是锦宗了他的屋对他动手动脚，摸把他火了来，破规矩的主犯压不是他啊，怎么到来也要算在他的上？！

周康毅松开他的手，直接往他尖上用力拍了两掌，打地颤，力让的玉势一，玉秋“啊”地叫了一声，不住地抖起来。

玉秋神迷离，轻轻晃动腰肢，扭着去贴周康毅下，话都要说不全了：“教、教了……”

然而更难熬地还在后面，因为这屋里的香换了。往日三少爷要在房里批阅备课，因此都是清新凝神的神木香，今日却特意用了院青楼常的醉兰香。这香往往是在大厅里的，初闻着有几分幽冷，实际上却有微弱的情功效，虽然对那些来享乐的老爷们作用不大，但楼里的小倌们本就被调教地格外，这香一，简直骨都酥了，浪的里整天都着，方便那些没耐心的老爷随时提枪上阵。

“啊！啊啊！康毅——那里，再……啊……”

周康毅却心如止，当前说什么也非要先把学生作业批阅完，只从盒中取了不不细的玉势，撩起他衣后摆，随便扩张了一下，把东西送了他的后里，回手时摸了一把前边淋淋的。玉秋后有了东西，瘙的立咬住这死，前边连隔靴搔都算不上，然而还没等他求更多，周康毅就递了一方砚给他，让他站在茶桌前帮他磨墨，里吃着的玉势不准掉来。

周康毅握住玉势的后把，猛地向外半截，又整去，一一地起来。

玉秋浑燥难耐，屋刚合上门板，寻到里屋书桌前的周康毅，就连忙将鞋袜和漉漉的褪了净，往他走去。他下半一丝不挂，行动间长袍下象牙白的肌肤，溢的黏满了，行走时大内侧发粘稠地声。

双儿金贵，在家境一般的人家不好养活，比女孩儿还气，尤其是到了十二三岁开始发育，简直是多病多夭，因此多数穷人家里了个双儿，第一想到的就是卖掉，有门路的就卖给有钱人家养着个老爷少爷通房的稀罕，没门路的就只能卖给院窑，老鸨收了后就请人带养，培养来当多给那些嫖客们一个选择。这些年下来，城中的稍微有些名气几家院，都有不少年轻貌的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