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生，之前的那位富商想三个月内再拿到黑珍珠，之后可能你要遭一些罪了。”事的冲他说。

从上午到晚上，几个时辰的时间实在难熬，连乌图乌察都觉得有些累，没抓稳一下将老大摔倒了地上，老大哭叫着向房门爬去，想逃离这个无尽的炼狱，但是还没爬几步就被乌图用膝盖在地上，在主人的授意下，事的拿来之前助老大生产用的那玉势抵到了他的，像捣蒜一般在他肚里狠狠捣起来。

“就在这里，给他珠，然后关到地牢里去。”主人冷冷地说。

老大就这样被折磨到了晚上，到后来他整个人已经死过去，只留一副任人宰割，嘴角下满是渗的鲜血。

二十多块石了内，在主人的中不断地在胞里击打碰撞，老大凄厉地叫喊着，在主人下不断挣扎，主人嫌他不听话，直接将自己的压在老大的上，着腰撞着他的，连带着下的床发吱呀吱呀的响声。

一般完珠后经过的自然育，珍珠三年才能成熟，虽然通过“运动”可以加大让珠提早成熟，但是的内脏受不了这度的击打，很有可能珠没生来人就没了，但这次主人从一位巫医那里得知，只要用护胎针在胞周围，就可以让石撞击的力度最大程度消化在胞内，减少对人内脏的损伤，刚好老大生产完毕需要重新珠，又有三个月的期限，让他来当试验品最合适不过。

主人冷笑一声，“你们这质的人不可多得，让你走了，我上哪里挣钱去？”

“啊！！啊！！！——”老大疯了一般地在地上惨叫挣扎，手指不断抓着地板将指尖都磨秃磨破了。

主人自己了半天，又叫乌图乌察接替他上，换平常一个时辰石便可形成珠，可这次老大肚里装的石有些多，再加上主人有意惩罚，便叫他们一直到晚上。

“不……不要……”

老大瘦小的躯直接被乌图抱在了怀中，像是人飞机杯一般在那长的上，肚随着石块的击打逐渐变红，石撞到肚上凸起的鼓包清晰可见。

老大还没来得及再多说一句话，就被乌图乌察架起在床上，事的拿早已准备好的石，之前给珠最多也就十几粒，可这次足足有二十多粒，一则是老大已经生过一次，肚不像以前那么致，可以多一些去，二则也是最重要的，老大的质能生黑珍珠，多一些，兴许能生更多的来。

待石全放去封上之后，主人走到老大边，叫乌图乌察好他，着发的狠狠地了他那饱经摧残的里。

“带下去，明天针。”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主，饶了我啊……”老大痛哭着看向主人，“肚受不了了……要划烂了……求求你……”

老大的四肢被乌图乌察在床上一力气也使不，他嘴里无助地嚎着，因为疼痛脸变得苍白至极，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渗，“肚……不要……我好疼……”

脆也不装了，“离开？你们这副样能去哪里，连你们的家人都不要你们，去后谁会收留你们，我给你们一容之地，你们就应该恩德，留在这里，发挥你们上的价值，就是你们的命。”

“你们杀了我吧……”老大知自己无法离开了，但也实在难以忍受这无休止的痛苦，他想起了老二惨死的样，或许老二才是真正的解脱了。

“疼才能让你长记。”

主人已经离开了，事的冲屋内的人命令到，两个打手架起老大将他扔到了象姑馆的地牢里，地牢跟官府关犯人的囚牢没有两样，冷，只有一张用草堆起来的床，是平时用来惩罚那些不听话的男的地方，老大就这样被扔在了“床”上，若不仔细看，定叫人以为他已没了声息。

“啊……！！”老大发一声惨叫，嘴里呜咽地哭喊着，“你骗我们……你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