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但闵蝶的声音却再也听不什么端倪了，又恢复了诡异的冷静，只是依然控制不住地在发颤。

钳住他双臂的手在颤，压制他的在颤，两人撕扯之间，从宽大浴袍下面的膛也因为急促的呼而瑟瑟地发着抖。

“……所以你不打算再理我了吗……觉得我恶心了对吗？是……我就是恶心的犯……是一闻到你的味就忍不住起的变态，是无时无刻都想让你撅起的王八……可是怎么办呢？如果我能控制住我自己，我绝对不会让事情走到这一步……每天都想跟你，想永远在你的小里面，想走到哪里都着你，想不顾你的反抗你，把你到崩溃大哭……把你的女脏烂，到再也合不拢，变成我几把的形状，让你再也离不开我，离开我就活不下去，永远都摆脱不了我，跟我在一起，永远跟我在一起……”

他狠狠地拽住闵蝶的衣服，想要将他掀开，暴怒之下几乎什么都顾不上了，拳脚相加地对付着上的人。

“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搭理你？！你还能要脸吗？？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犯！我见了你就恶心！变态！！王八！！”

“砰——！”

闵蝶说到最后又倏地翻脸，不顾吴白的踢打将他翻过去，让他趴在床上，三两下解开自己的浴袍带，掏胀多时的就急迫地往那两片的里面去！

“！给我啊！”

闵蝶呼一滞，随后更加明显地颤抖起来。

一声极其响亮的拳声后，闵蝶的脸猛地偏向了一边。

“我尝试过戒断……但我他妈一闻不到你的味就心慌，一看到你的脸就不行了！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都是因为你……我也不想这样，连我都害怕我自己啊……吴白，吴白你救救我吧……是不是把你的烂了就好了……啊？彻底废了，就不能再勾引我了吧？把了，就不会再让我闻到味魂不守舍了吧？”

闵蝶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嘶哑。

越说越邪骨的话语听得人心惊，吴白以前只当这些疯话是闵蝶在床事上的癖好，从没当过真，可是此情此景，再被他这样神经质地念叨来，吴白听得起了一的疙瘩！

“宝贝、宝贝……吴白！你冷静，求冷静好不好，这样会伤到你自己的……”

他的动作顿住了，但依然骑在吴白的上。

嘭地一声，两个人的重把床面砸了一个大坑，吴白摔得天旋地转，本就因为连续两天的折磨而虚弱的力更是枯竭到了尽。

“闵、蝶……我你妈……

吴白气到不择言，只恨自己不会骂人。

他的脸始终埋在吴白的颈侧，没有抬起过，吴白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肩膀像是有温的把他的衣领给打了。

吴白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闵蝶整个人都在发颤。

吴白原本跟的第二拳因此而迟疑了，最后咬着牙锤在了床上，震得床板几乎都要散架。

见他竟然厚颜无耻地死缠烂打，吴白气得脑仁都开始生疼，刚刚产生的那不忍之意然无存。

这完全就是个神经病。

“我不走……我不能走！如果现在就这么走了，你就再也不会理我了！”

“下去。”

他不知事情为什么又走向了这样，也不理解闵蝶为什么突然发疯，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拧碎了——从始至终，闵蝶就没把他当成人来看过。

“少他妈在这虚情假意！赶给我啊！！”

“……你以为我没有挣扎过吗？我变成现在这个样，你以为我很好受吗？我他妈现在简直像个对你上瘾的瘾君，像个疯！”

“啊……都透了……黏糊糊的……你这不是对我也有觉吗……你也很期待被我吧，对吗？对不对？啊？”

但这样的关切在此刻的吴白听来反而像是讽刺，他宁愿这混混账到底，至少能让自己的拳挥得更加痛快一。

闵蝶却更加拼命地抱住了他，挨打了也不吭声，只是埋在耳侧的呼颤得越来越厉害，直到声音中透了一丝压抑不住的哽咽。

渗人的自白还在兀自继续。

“……你，你是不是有病？！你神经病吧？？赶给我起来，远一！！”

他想把闵蝶从自己上掀下去，闵蝶却突然又有了反应，整副再次压下来，将吴白牢牢地锁在床上，手脚并用，脸埋在他的脖颈颤抖的气息。

或许在他的里，自己真的就是一个卖的婊，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妇，被在草丛里也会到，甚至还被蒙在鼓里，一次次渴求着犯的，哭着喊着求他，告诉他自己被得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