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主母一向敬畏,唯恐伺候不周,连忙告罪。
“不怪你们,是我身子有些不适。”
主母淡淡道,略挺了挺腰,似乎只是普通孕期反应。
唯独小奴眼尖,一眼看出端庄姿态下的不自然掩饰,那不时的蹙眉抿唇,紧抓扶手的指尖,微微颤动的腰身,以及尽力压低还是漏出的几声低喘,分明显示着主母是像昨晚那样发情了,恐怕亵裤已经湿了!
原来双儿孕期本就多欲,年长的孕夫被昨夜那熏香催得起兴,辗转半夜不过略微缓了缓,到底未得阳精滋润,白日行动间心浮气躁,不免更加情动难耐起来。
张老爷院中下人们不知缘由,愈发惶恐,连声请主母爱惜贵体,务必到厢房歇歇,切莫劳累。
要让小奴说,依着主母的本心定不会答应在老爷浸满药味的屋子里歇息的。
至于为什么变了主意?恐怕与老爷院子外恭立问安的年轻男人脱不了干系。
“将这边的人打发了。”
刚扶着主母进了厢房内室,便听主母声音低促地吩咐,小奴一边腹诽一边轻车熟路地照做。
等到听闻嫡母似有不适故专程过来问安的庶少爷到达之时,这处就只余一个小奴守在台阶下。
“母亲正歇息吗,可还安好?”对着低着头不知神游何处的小奴,年轻男子彬彬有礼地询问,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焦急。
他原以为孕夫是饮食不合口又起了孕吐,看到贴身近奴并未守在里面服侍,意识到想岔了。
“少爷来了,主母请您入内呢。”
注意到小奴抬头殷勤笑迎前一瞬间未收好的懊恼,年轻的男子若有所思,含笑点头后提步入房,紧接着,就说意外也不太意外地看到了内室里正无力地歪倒在一把太师椅里的嫡母,人前雍容华贵威严持重的当家主母此刻脸色潮红,目含春水,抱着浑圆的孕肚双腿微蜷。
“你怎么才来?”不满的语气被绵软无力的语调说得像是撒娇。
“母亲这是怎么了?”少爷慢慢走近,停在主母身前,状似恭敬地躬身低头,目光却隐蔽地巡遍孕夫全身。
孕夫低呜一声,不由夹紧了腿,颤颤伸出一只白皙如玉的纤手,“子期,你再近些……我好难受……”
伴随一声微不可闻的低笑,伸出的手被另一只更为修长有力的手掌握住,少爷的掌心覆在主母的手背,带着滚烫的手心落在主母弧度圆润的孕肚温柔抚摸,“大了不少,难怪母亲难受。”
主母的肚子自显怀后便疯长不停,早先平坦紧致的腹部皮肉被日渐长大的胎儿撑得又鼓又薄,小巧的肚脐也被顶得外翻鼓出一块。不知不觉,孕肚就成了他的敏感带,情动之中被爱抚肚子,主母顿时“啊啊”不绝呻吟起来,一边忍不住将肚子更加迎向庶子的手心,一边无意识地磨蹭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