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年少,即使有前将军的威望在,没有战功还是难以服众,若能有忠厚老成的副将加以辅佐,定能裨补缺漏。
“那国师可有合适的人选?”
果然,靠人不如靠己,人还是要自救。
秋凌突然垂首殿,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参见陛下。”
“并无。”
“多谢国师挂怀,朕一切安好……”
话虽这么说,可苏元白还是稳稳当当地喝着过甘的茶
,丝毫没有离开之意。
“见过国师。”纪明修作揖,请国师
殿。
纪明修攥了攥衣袖,斟酌着开问
。
…………
“陛下。”
…………
苏元白好似受不到尴尬的气氛,淡定自若地端起茶轻抿一
,仿佛只是来勤政殿喝
茶罢了。
“国师教训的是。”
“秋凌,奉茶。 ”
“不必。过甘,非臣所好。”
纪明修看向苏元白,一脸期待。
“国师往日都在朝月,今日为何会来勤政殿,可是有何要事?”
“可是龙欠安?陛下万金之躯,需小心才是。”
纪明修无奈地收回视线,攥着衣袖绞尽脑思索着如何接话。
苏元白放下茶盏,淡淡回。
纪明修前一亮,总算说到
正事了。
国师只是先皇封的虚职,并无任何职权,可纪明修从小最怕的除了先皇就是这位教导了他八年的国师大人。
纪明修正了正衣冠,赶忙起迎接。
“是,国师以为如何?”
“可用。”苏元白,“但副将人选需仔细定夺,不可
虎。”
“陛下,臣得知此次北疆之事由顾将军挂帅?”
“左丞黎大人求见。”
气氛顿时陷了尴尬的沉默,偌大的勤政殿静悄悄的好似能听见呼
声。
“是。”
“……是朕唐突了。”
“朕明白。”
“…………”
“国师……若是喜这庐山云雾,朕一会派人送去朝月
。 ”
纪明修无措地看向侧想寻求秋凌的援助,却发现对方奉茶之后已经退
了大殿。
…………
“臣听闻陛下今日辰时方起,比往日晚了一个时辰?”
又是一阵人的沉默后,苏元白抿了抿
,
挲着
绿茶盏。
殿外,苏元白收起寒烟伞,微微颔首,一袭素白袍无风而动,举手投足之间宛若谪仙。
“……是,朕……”
这熟悉的压迫。
“并无。”
待苏元白落座,纪明修才坐在了上位。
“嗯,那陛下近日讲读可有继续,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韧不
之志。讲读可
贤修德,不宜荒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