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别急，这批售完十日后还有。”

然而李衡此刻对自己引发的一概不知，他刚从剑坪回来自己的小院稍作休整，便又拿了把阔剑门，不愿浪费一丝一毫变的机会。刚刚打开门却见一小的女弟摔倒在地，他连忙上前扶起对方，“没事吧？”

那女弟本是昨日才归师门，好奇这新来的大师兄长什么样才来偷偷看一，不料张之下摔了，正心虚间又被李衡这双睛看着，顿时更是说不清楚话了，只一个劲脸红着摇。

又清了清嗓：“，细致微，栩栩如生，仅售一上品灵石一份，先到先得啊！”

角落里一弟默默听着，此时见话题快要扯远，清了清嗓，突然：“各位师兄师画的肖像，可都是穿着衣服的？”

四周寂静片刻……

“是呀，大多都远远见过了，气度不凡，英俊孔武，我还画了肖像呢。”

叫他一声大师兄，心悦诚服。

“我也……不过小铃儿，你喜的不是咱们大师兄吗？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呀？”

“哎呀，之心人皆有之嘛，我还是最顾师兄那样的，风倜傥，俊俏浪漫……”

李衡的样貌自与祁天河落星崖一别后没什么改变，仍是眉略显犷，一双睛却十分温柔，刚毅正直，刚俊朗，但气质却显得更为成熟稳重了，让人忍不住依靠。

“看起来就是个心大萝卜，有什么好的，你呀，担心别被大灰狼拆吃腹还念着他的好呢。”

“哼哼，就算不能长相厮守，一生有段这样的姻缘也很好嘛，师别读书读得迂腐了。”

“我也要！！”

小的女弟在后面看着，毅结实的背影在夕下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挥舞着沉重的剑，不知是不是剑诀的缘故，她似乎看到前划动的剑锋组成了一座遮天蔽日的山岳，连夕的火光都只能暂避锋芒。

“我也画了……是帅的……”

笑：“师兄这可问晚了，咱们南阁的弟不都在他门当天找着各理由去北峰一睹风采了吗？扯想弃文从武这理由的都有，把师父气得不轻呢。”

李衡也不问对方在这什么，宽容地一笑，扶起人来后便转去院前的崖上练北阁主的了，这黑如铁一般的阔剑也是洛应天给他练剑用的，起初他连抬起都费劲，如今也可自如地耍起剑招了。

重剑无锋，能劈乾坤，斩日月，刚毅不可折，北阁剑意当如是。

“呃，我、我，给我来一份！”

一女弟闻言笑：“师弟说笑了，我们还能透过衣服直接画不成？不过就算穿着衣服看，李衡师兄也是材极好的。”

……

唉呀呀，果然也，这生意，可真是好赚呀。

“咳……画的什么倒是其次，来让师兄看看你近日画技可有步。”

那弟意味长地笑：“我上次去北峰借他们的浴池用时，正巧撞到了李衡师兄，当下便将那景印在了脑海，前些日才复原绘制了十幅……”

“等等——给我也留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