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知的吧，他上一次走火，是我救了他。”他顿了顿，又，“我会继续救他。”

林秋忽觉有异，沿着楼梯往下走，快下到地面时，却被两人拦住了去路，正是先前来找他们俩的红樱白樱。

“……无可奉告。”

二人对视一，仍是：“公，请您回去吧，这是教主的安排。”

他是教教主，忙是自然的。自己好歹也是个七尺男儿，整天为着他伤悲秋算个什么样？可林秋逃不过脑里那些胡思想，想他为什么不来，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是又有了别人……

奋之下一溜烟就跑好远的教主大人了。

“楚渊呢？”

其实在楚渊喊那一嗓之前，林秋都不知他是教教主，只以为他是个大人家的少爷之类的。

然而，楚渊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来过了。

有事要走，却连说也不同他说一句么……林秋暗暗咬牙，正有些伤神，忽然却想到了一可能，沉声问：“他现在在哪？”

林秋眉锁，盯着她二人看了片刻，而后叹了气，嘴角轻轻一扯：“我知了，我现在会回去。今晚时，麻烦你们二位带我去找他。”

“公，您不能离开这里。”

林秋一路上心惊胆战，脑里什么想法都有，可真到了教的老巢，却觉得也没有那么夸张。大的楼阁，来往的教徒，乍的一看不过是一群生活在此的普通人，只不过有些人打扮怪异，行为也有些令人费解罢了。

门外竟无人看守。

妹二人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却见林秋站在阶上，面上挂着几分浅淡笑意：“他不会怪罪你们的。”

他窝在这座小塔之上，听话乖巧，从未迈一步。可这一天，他心神不宁到了极，破天荒的将那扇小门推了开来。

什么教、江湖……原本都是只听过没见过，究竟有没有都不知的存在，一眨的功夫，竟现在自己边了，甚至抱着他的人还是教教主。

“公……”

若是寻常读书人，怕是会将此等事当作奇耻大辱，宁死不屈，恨不能从小楼上下去。可林秋却不同。他早已被坎坷的经历磨平了莫须有的自尊，只觉得自己能活，活得也很好，那就再好不过。更何况，楚渊也不用他如娈般伺候，他甚至再没碰过他后，每晚都只是抱他亲他，拢着他腰细细地摸，看他有没有长胖一……反倒教林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红樱忽然抬看向他，中似有挣扎之意，却被白樱拉住了手臂，而后又垂下了：“请您回去吧。”

“好吧，我换一问法。”林秋面更为严肃，“他怎么了？”

“教主最近有事不在，还请您在楼中等候。”

林秋有时会觉得，他像一只名贵雀鸟一般被人放在笼里心照料……不，比起雀鸟，更像是被楚渊养在这里的娈，日日等着他夜晚归来幸。

众人听说他救了走火的教主，对他都十分客气。他被楚渊抱到了最的一座小塔楼，就安置在那塔楼端的房间里。每天都有人来给他治病，送饭送，甚至端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