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去看项连淮的表情，将脸埋陆驰的颈窝，死咬着不让自己发。

许岁意残忍地后退半步不让他碰，视线也移开，语气淡漠：“没什么，就是腻了，不想玩了。”

不知何时，门已经空无一人。

许岁意不答，咙里溢几声沉闷的呜咽。

“呜……”

陆驰低笑，“阿意撒谎。”

项连淮满脸的不可置信，此刻连声线都发抖，“你……说什么？”

“嗯啊！”被手指狠捣了一记，许岁意了腰妥协，“好……一百五……”

“嘶……别夹这么。”

项连淮无法分辨，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疼得快要死掉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真的没有吗？真的只是一场寻作乐的游戏吗？从到尾，像个傻一般沉溺其中难以自的只有自己吗？那些语，那些情到时的真情，全都是假的吗？

陆驰盯着净的玻璃窗，笑容畅快，得一下比一下重。

那是一个安静的午后，光明媚，却也不胜那满室的旖旎光。

被推挤开，许岁意落下泪来，模糊的世界逐渐变得清晰，目光越过陆驰的肩，与门的项连淮相撞，脸瞬间变得惨白。

睛。

陆驰的声音好似恶低语，“没在数吗？你不数的话，就算有人来，我也不会的。”

桌椅激烈晃动，有风从窗的隙中钻来，呼间肺腑，一片寒凉。

“阿意数了多少？”他问。

尽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去找许岁意，哪怕远远的看上一也好。

陆驰解开腰带，抓住他的一条盘在腰间，手指从脚踝挲到膝盖，再游移到。

“一百五十……一百五十……一百五十……”许岁意眸涣散，始终呢喃着这个数字，想要结束这场无异于凌迟的酷刑。

他微微俯。

许岁意闭了闭，随即竟然轻笑一声，脚步微动，前倾靠近他，嘴几乎贴着耳垂，“不过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我，那就来打个分手炮好了。”

陆驰轻轻抚摸他的后颈，又亲吻他的嘴，温柔细致地将他脸上的泪吻净，声音低哑，“阿意真乖。”

陆驰低笑，长指毫不留情地抠挖着他的，逗似地一下一下吻他。

陆驰蛮横地动了起来，许岁意被生理的快和心理的恐惧得几崩溃。

许岁意愣怔片刻，僵地一步步往后退，语气冷，“我们到此为止，你别再……纠缠我了。”

所谓的分手炮最终也没打成。在那之后，项连淮的日过得浑浑噩噩，满脑都是许岁意的绝情模样和以及那些冰冷的话语。

许岁意嘴里抗拒着说别在这里，却早已兴奋至极，粘的淌了陆驰一手。

“舒服吗？”

隐约可以听到楼下的人声，许岁意怕有人来，讨价还价：“一百，一百……”

许岁意搂他的肩背，染着哭腔的声音很小，“一百五十……”

“一百五。”

项连淮偏躲开，颊边有泪珠落，滴在校服外上，洇开一小团浅印记。

他的双手细微颤抖，试探着伸去想碰一碰许岁意，声音里尽是哀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宝宝……是我，是我错什么，惹你生气了吗，你告诉我，我们好好好谈……”

空的教室里，他看见许岁意被陆驰压在座位上亲吻，外，立的首被在指间肆意，一条抬的是光的，骨节发粉。

随后，他落荒而逃。

轻飘飘的语气不知是蛊惑，还是讥讽。

许岁意眉低垂，想要吻他的。

像一个可耻的跟踪狂，直到最后一丝希望被踩碎。

他清理了狼藉，给许岁意穿好衣服，连皱褶都拉扯平整，而后抱着他，在光里，惬意地眯起睛。

很快，他就让这动听的音律响彻四周。

项连淮很想质问，可他发现自己本说不话。

“你数着，我两百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