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过,眉头紧锁,双唇也紧抿着,泪水一直淌。
项连淮手足无措地呆了片刻,决定不叫醒他,笨拙却轻柔地擦拭了眼泪,再抱进怀里安抚,一边轻拍后背一边小声地哄。
许岁意慢慢停止了哭泣,安稳睡去。
烧倒是退了,但他第二天醒来觉得浑身没劲,嗓子很疼,鼻子也不怎么通气,的确是感冒了。
许岁意生病的次数很少,以往最迟三四天就好了,这次却持续了近半个月才好全,期间因为没胃口不好好吃饭,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瘦了两圈。
项连淮心疼坏了,学着煲各种滋补的汤带到学校给他喝,许岁意勉强喝了一个星期就不肯再喝,原因无他,这傻狗的厨艺实在是太烂了。
十一月份学校举办了运动会,项连淮报了好些项目,在运动场上大显身手,许岁意看着他被人群簇拥,心中酸涩的同时却又无比自豪。
自打他生病,项连淮就没碰他了,说什么他身体亏空虚弱,不能再泄了阳精,通俗点就是说他肾虚。
许岁意无语,但也没反驳他,好整以暇地等着看这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项连淮靠着许岁意以前发的聊骚视频和五指姑娘度过了几个夜晚,每次都觉得生无可恋,今天实在是难以忍受,给许岁意发消息。
项连淮:宝宝睡了吗?
许岁意:没有。
项连淮:我好难受。
许岁意:怎么了?
项连淮给撸了良久仍旧昂扬矗立不肯消停的大鸡巴拍了张照,点击发送:[图片]
许岁意:……
项连淮:想干你。
许岁意:我肾虚。
项连淮:……
最终也没能聊出个结果来,苦逼的项连淮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半夜,含泪去冲了个冷水澡,第二天跟许岁意见面的时候耷拉着肩膀,眼底青黑,活生生一个欲求不满的怨夫样。
许岁意把喝了半盒的牛奶给他,说:“注意身体。”
项连淮目光如炬,水牛似地猛吸,恨不得连牛奶盒子都嚼碎咽了。
如此又憋了三天,许岁意终于不再逗他,直接翘了晚自习,在体育器材室里让他为所欲为。
深秋入夜很凉,项连淮没脱他的上衣,裤子也只扒到膝弯,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从背后抱着顶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