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来减缓冲击,结果被操得更狠。
阴茎畅通无阻,项连淮兴奋得无以复加,抱住他的一条大腿死命捣干,把嫩穴插得艳红,淫水飞溅。
“啊、啊、啊啊啊太快、太快了……”许岁意的呻吟染上了哭腔,还随着撞进的力道忽高忽低,一抖一抖的。
项连淮伸出手把他揽进怀里亲吻,吻得温柔,跟狠厉插穴的阴茎形成鲜明对比。
“爽不爽?嗯?”他粗喘着问,汗水滴落在许岁意的皮肤上,汗液彼此交融。
许岁意被干得神志不清,软绵绵的手臂搂着他的肩颈,说不出话。
“宝宝,大鸡巴干得小逼爽不爽?”项连淮非要听他说话。
“爽、爽的……呜嗯、呜呜轻些……”
项连淮才不管他的口是心非,依旧又重又快的抽插,插得美人哑声哭叫,小腹痉挛,嫩穴不知餍足地收紧,从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液,浇洒在龟头上。
与此同时,项连淮也打开精关,阴茎被夹得太紧拔不出来,就这么抵着深处射出浓精。
“唔嗯……”许岁意涣散的瞳眸短促聚焦,肢体崩得发抖,等他射完了复又瘫软下去。
云雨初歇,浑身湿透的两人相拥着喘息,许岁意还大张着腿,被插射了多次的性器疲软着,下方被插得红肿的嫩穴敞着合不拢的穴口,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缓缓流出。
他属实没料到项连淮会这么猛,沉浮间几度以为自己要被干死了。
大脑尚且处于混沌状况,一时半会儿难以正常运转,腕部的智能手腕却在这时发出响声,绿色的来电标识闪烁跳动。
项连淮捉住他的手看了一眼,捏了捏他的脸提醒道:“宝宝,有电话,叫什么……许友腾。”
许岁意的眉间闪过一丝厌烦,按了拒接,“你去拿手机给我。”
他的嗓子哑了,接不了电话。
“好。”项连淮翻身下床给他拿手机,顺便把抽纸也拿过来,清理他下体的狼藉。
许岁意勉强坐起身,腰部酸软难以支撑,便把项连淮喊过来当靠垫,“你等会再弄。”
他靠在对方怀中,点开短信界面给刚才的来电人发消息,淡声说:“别看。”
项连淮听话地垂下眼睫,低头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瞧见诱人的玫红色乳头,俏生生的挺立着,他顿时觉得手痒心也痒,探出狗爪摸上去。
许岁意没管他,镇定敲字:【我在同学家里,理综测试监考,等结束了再给您回电话。】
许友腾:【同学?不会是哪个野男人吧?】
这完全不该是从一个父亲嘴里说出来的话,但许岁意已经习惯了,面不改色地继续打字。
【不是。袁叔没跟您说吗?】
许友腾:【他告诉我已经进到男同学家里四个小时了,骚母狗,你不接老子电话是不是因为喉咙叫哑了?】
【不是。】
许友腾:【马上给老子滚回家,再跑出去勾引男人,老子亲自干烂你的逼。】
许岁意打字的手指停滞半晌,突然很轻地笑了一声,回复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
通讯结束,许岁意把手机反扣在床上,发了会儿怔,转头看向玩他的乳头玩得不亦乐乎的项连淮,说:“你下周末去我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