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跌落到床上。
精液从后穴狂涌而出,但他已经意识不清醒了,眼睛累极的只张开一条缝,身体仿佛不像是自己的。
汪檐俯下身来摸着他的脸,一张秀气的脸此时却像是一条狼一样带着凶狠,“谁允许你休息的?哥,我今天要让你的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直到把你的肚子撑爆为止。”
随江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发出一阵笑声。
“有意思吗?你真觉得你能困住我吗?”
“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些,小崽子。”
汪檐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难看,他的四根手指绕过随江耳后托着他的侧脸,有些湿黏的皮肤依旧细腻,有着和冰冷的主人完全不同的温热。
他一只手托起随江的腰让他的屁股更加对准自己,摸着他的侧脸,刚刚射过的阳具就又一次捅了进去。
随江张开嘴,却并没有声音传出来,他仰起头,优美的下颌线更加紧致。
汪檐脸上没了表情,整个人都像一台冰冷的打桩机一样,一遍一遍的往里肏着随江,那凶猛的力度称他为野兽也不为过。
可即使是身体上拥有了这人,他的灵魂也没有得到哪怕片刻的轻松的感觉。
他们如今的处境,太糟糕了。
自己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随江在他身下像条被煸炒的鱼一样翻腾,眼睛里已经没了光彩,只失神的看着汪识檐的脸。
这破败的身体和腐朽的灵魂,又怎样去安慰一个无处可归的小狗呢。
他们在命运的岔路口相遇,却又通往了完全不同的路,汪檐想拽着他往那条看似正确的道上走,可他已经无法回头了。
这炽烈的爱意又是何其相似,只不过他们没有早一点遇到,如果自己先认识的是汪檐,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
他会不会像是每一个盼着爱人回归的妻子,在家洗手做羹汤,期待的等着自己的丈夫归来。按照汪檐的性格,大概回家之后第一时间就是会抱住他好好亲一口,然后两人再一起坐下来,像每一对平凡的夫妻那样,吃饭、亲昵、抱在一起好好睡一觉。
他一直以来的愿望,竟就是希望自己睡觉时,能有一个人从后面抱住他,把他冰凉的脚捂到暖烘烘的,然后在一个温热的胸膛里一觉到天明。
他是有过这样的温暖的,在和方知洵初见时的热恋期,可到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方知洵却从不愿意他待在自己的房间了。
深入身体里的阳具烫热的吓人,带着像是要把他捅穿一样的力度。
热烈的肌肤相亲。
他爱着方知洵,会不会也只是一场错觉。
自己只是他觉得一时好玩儿捡回去的流浪狗,心情好了,就喂喂食,逗一逗;觉得没用了,不如刚开始时那样漂亮了,就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
可狗永远忠诚主人,没有方知浔,他又该怎么办?又该往何处去?
汪檐呢?
汪檐又一次射进他的身体,随江却不堪承受的咳嗽起来,咳得密集,每一声都像是从胸腔里震出来的,他模糊着一双眼,眼泪不自觉的就从眼眶里落出来,直直渗入身下的床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