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傅稹说。

温丞泽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我让你们通话不是让你们在这里谈情说！”

傅稹无所谓：“好。”

而保镖那边开了免提，也就是说温翊能听到温丞泽对傅稹的说的话，且傅稹也能听到。

傅稹笑起来，“注意，定时就诊。”

温翊笑了一声，问：“你那边是不是二重奏了。”

温丞泽的脸瞬间黑了，他怒：“温翊，你想都别想！把他电话收了！”

“开免提。”

温丞泽皱眉，“不可能”

温翊了下自己发酸鼻尖，不愿将电话挂断，他叮嘱：“冷时加衣。”

温翊也沉默了下去，两个人隔着一手机，安静地听彼此的呼声。

傅稹终于有动作了，他抬起睛，看向温丞泽，“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我需要和温翊打一个电话。”

温丞泽眉皱，许久之后，他：“就在这儿打。”

温丞泽：“……”这混账小比他儿还能气人。

温翊掠去了那句话，他咬字清晰，像是一个承诺，“我会国，也会回来。”

“——我会劝他国。”傅稹面无表情地补充，“并且不再联系。”

不知过去了多久，温翊开了，他问：“你要我来说吗？”

“好，我知了。”

仅仅是这一句话，傅稹就觉得周发涩，他低下，应了一声，“嗯。”

很快地，傅稹的手机屏幕亮了，他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松了气。

傅稹不想被温丞泽听他的难过，他拼命压制住声音里的颤音，和温翊讲：“对不起，原谅我，我……”

傅稹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忽地，他开说：“提前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

傅稹没有理，他迅速接通电话，将听筒聚到耳侧，小声地说：“是温翊吗？”

“温丞泽有没有为难你？”

“……啊，是的。”

上你哪一，年轻人图新奇我知，但我不能让我儿走上一条弯路。我会送他国，去最好的学府修，而你，只会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污。”

他为了听到温翊说什么，给保镖拨了一个电话，时刻听着温翊那厢的动静。

给保镖发了条消息后，温丞泽讲：“你可以给他打电话了。”

温翊遮住手里手机的收音筒，毫不客气地对着保镖讲：“闭嘴，再嚷嚷我不国了。”

温丞泽像一支被掐住脖的尖叫，脸涨得发红，他恶狠狠地盯着傅稹，“好，好，你们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温翊放下遮住收音筒的手，语调温和，“你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

温翊沉默了起来，他们约定过很多事，从陪伴彼此度过十八岁生日，到毕业后去南极看他心心念念的极光与满天星辰，现在全都成了黄粱一梦。

傅稹声音放得很轻，他看着自己的鞋尖，嗓似乎被扼住了，发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