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脚背,在几近窒息的快感下忍住不让自己高潮。
燕随风见他还真的绷住了,不由得好笑,他清楚韦君元身上一切敏感点,此时就将两根手指插进后穴,随着肏弄的节奏快速抽插起来。怀中的躯体果然颤抖得愈加厉害,两口淫穴争相蠕动,把入侵物缴个死紧。
燕随风怀抱着这样一个尤物,一阵享受一阵愤怒,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要去折磨他。他将性器化作利刃,把这雌腔插得水花四溅、瑟瑟发抖,本是最为较弱的子宫也难逃摧残,宫腔大开完全变成了龟头的形状。
在这等粗暴的攻击下,韦君元简直是死过去又活过来,脖子上细密的汗珠汇成几条滑进乳沟,小腹时不时地抽搐,终于忍无可忍,在一股浓烈的失禁感中啜泣着喷出春潮。
这波高潮来得太凶猛,让韦君元眼前一片模糊,下体激烈地咬住男人的性器,宛如要把它吞进腹内一般。
燕随风闷哼一声,也没能守住精关,顶在子宫壁上泄了精。
马车走过十字大街,进入一条较为僻静的街道。耳边的人声渐渐稀少下来,韦君元缓了半天才恢复神志。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平放在软垫上,燕随风正掰着他的大腿研究他的下体。
韦君元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燕随风卡住膝弯。
“我射进去的东西呢?”他听见燕随风的声音冰冷的响起。
韦君元没来由地后背一凉,嗫嚅道:“在最里面吧。”
燕随风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我早就感觉不对劲,你到现在还不和我说实话吗?”
韦君元身子一抖,连忙费力地撑起上身:“是、是被那魔胎吸食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燕随风抓住他的脉门一摸,果然探出灵力在逐渐恢复,不禁再次火冒三丈:“后来才知道?自己的灵力有几层你心里没数吗?之前与我欢好,是不是也只是为了补充灵力?”
韦君元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此时也顾不上尊严,叉着腿去拉他的袖子:“不是,最开始的时候是,可后来是因为喜欢才和你做的。”
燕随风甩开他的手,心里几乎是迷茫了,自己到底认识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的嘴里究竟有没有一句实话?燕随风越想心越痛,搡开韦君元道:“这几个月来你的灵力时多时少,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也有人给你补充灵力?”
韦君元张着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望着他,好半天才颤声道:“是。可我能怎么办,没有灵力就如同废人一样,我发过誓,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沦落到任人欺凌的地步,魔胎没在你肚子里,你又怎会明白?”
燕随风怒极反笑:“好,真是好理由,现在有大把的元阳摆在你面前,请来吃吧。”
韦君元怔了一下:“什么意思?”
燕随风故意挺了挺下身,让胯间那玩意在腿间摇晃了一下:“用下面多麻烦,你不如直接用嘴吃,没准儿吸收得更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