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妈妈虽然不知怎么开为好，但还是选择开门见山：“你跟妈说……你俩这婚事，不是你弟迫你的吧？”

闻言，男人欣地笑了，知自己被关心让他心里甜丝丝的。“我俩是自由恋，自由恋妈你懂吧，真要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我怎么也不能挑这么一块儿料啊哈哈。”言毕，男人被自己逗得哈哈大笑。

这下到当妈妈的忍不住笑声了：“臭小，也不知你俩是谁娶谁，应该是克莱因让你幸福才对！”

听到儿这么说，当妈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笑容，想起这二十几年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又顿时觉有不小的担要压在两个孩的上了。

惊喜就是那么突如其然，席间一个客人想逗逗小孩儿，故意了一个难题：“那，我说小克莱因啊，爸爸跟妈妈你更喜哪个？”那客人本来以为这么小的孩，当然是听都听不懂这话的。

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一阵差儿背过气去，等前那阵金星散了，才看到小猫儿一样的小小一只团已经躺在他两条大之间了。

在这之后，里奥再没有打疼过克莱因——除了兄弟俩初试云雨情那次，大哥让弟弟吃抹净之后想撒撒，错估了两人力的差距，一拳揍得人眶淤青半天睁不开。

里奥颔首：“爸确实……把我们兄弟俩拉扯到大，吃了不少苦。”想了想，他又憨笑着补充：“但是话又说回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抚摸着腹那个微小的隆起，男人的里尽是情。“您放心，我会经营好我们这个小家的。以及，最重要的是——”

里奥被逗得直乐：“妈你这话说的，我这么壮一大男人，能让那小崽给要了啊？”说着，就举起手臂要让妈妈看看他胳膊上的肌有多结实。

“最重要的是，”里奥笑着把母亲的一双玉手握住。

结果克莱因想都没想就亮起嗓门：“哥哥！”

就因为这个事儿，克莱因听家里的亲戚说，里奥小时候可没少打击报复过他，让大人抓了现行就把小嘴一撇：“我得给爸爸一恶气！”据他母上提供的可靠消息，当年一家三抱着刚生的克莱因刚从夫幼保健院大门来，爹妈一个分神，里奥就抓住机会一把掀开了小婴儿的被，啪啪两掌在弟弟的小白上边甩了两红印。

吃过饭后，克莱因让老爸拖着去公园看老下象棋去了，当妈的心领神会，拉着刚准备冲厨房忙活的里奥坐在了沙发上。

这暴力行为在克莱因学说话的时候戛然而止。那天爹妈把克莱因抱到亲戚们跟前，爸爸抱的时候，小男孩儿蹭蹭爸爸的胡茬，糯糯地叫一声“爸爸”；妈妈抱的时候，小男孩儿拉拉妈妈柔柔的卷发，地唤一声“妈妈”。克莱因那时候多小呢——单凭这两个技艺，他就博得了众人的满堂喝彩，当然还有大哥不屑一顾的冷笑。

那是克莱因第一次说“哥哥”这两个字，爹妈教他半天都学不会，里奥都认定是因为自己老偷着打他让小孩儿留下心理影了。

“生孩是个辛苦差事，妈这辈没生过孩，当了半生的小女人，但你爸爸是怎么生养娃娃的，妈都看在里。儿，以后的路会比现在困难得多，得有心理准备啊。”女人垂下两只鹿似的眸——克莱因就遗传了他妈妈的漂亮睛，虽然年近六十，这位母亲却犹存着些许年轻女郎的风韵，这都是因为她并没有经历过怀产哺的摧残，但这一切并不是消失了，它们只是转移到了她的丈夫上。

女人里藏着的忧虑却并非源于这显而易见的事，她接着开：“妈的意思是，从小你就事事让着你弟，我怕是你弟在结婚这大事上也耍小，你经不住磨泡才……这婚，你是想结的吧？”

“我一定会让克莱因幸福的。您是我妈妈，也是克莱因的妈妈——现在是我的丈夫的妈妈，我以一个男人的份向您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