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哪去。”

“你醒啦。”

季森鸣没再回应，安下心了一般躺好，闭上了。

季森鸣拿过了那个丑了吧唧的梨，咬了一。

“嗯。”

江辰皓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轻轻地离开了卧室。

江辰皓掏手机打开外卖件。

江辰皓提议。他以前得了冒都是吃完药猛睡一觉，睡醒之后差不多就好了。

但是江辰皓不会煮梨，想着新鲜梨削好了直接吃也没差，拿起果刀就开始削。

江辰皓走到一半被叫住。

得到了允许，江辰皓把季森鸣的一条胳膊架在肩上，扶着他朝卧室走。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吃完了面，江辰皓把垃圾收垃圾桶，从冰箱里拿了两个梨。

他本来是想回自己家睡觉的，但是他一要走，季森鸣就看着他那“你敢走我就咬死你”的表情，他只好选择留下。

“不吃算了，你瞪我啥。”

江辰皓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顺便了嘴，还好没。

见他吃了，江辰皓放下心来，拿起案板上没削的梨啃了一大。

晚上江辰皓在季森鸣家过了夜。

季森鸣：“……我不要削也可以。”

江辰皓说着就要伸回手，季森鸣却了他的手腕，就着他的手咬了一他吃过的梨。

季森鸣拉起被就坐了起来，江辰皓见他要下床，连忙跑过去阻止：“行行行我不走我不走，你好好躺着，你睡你的。”

咬的还是他刚刚咬过的地方。

“吃面就行。”

“我，我在客厅，我在客厅等你睡醒，好不？”

不过季森鸣半夜并没有发烧，所以江辰皓地睡到了天亮。

他凑过去问季森鸣。

季森鸣用神询问他：那你在哪待着？

“你除了嗓，还有哪里难受啊？”

季森鸣这一觉睡到了晚上。

江辰皓又问他：“要不要再吃药？你晚上想吃什么？吃清淡的吧，面条怎么样？我叫个外卖……”

江辰皓：……

他把削完的梨递到季森鸣面前，讨好又期待地说：“你吃个梨吧？对嗓有好。”

“那你吃不吃嘛！”

江辰皓觉脸有些。

他见季森鸣不动，可能是冒不舒服没力气走不动。

季森鸣：“……”

“疼。”

“哦哦好，那我现在。”

，看着季森鸣喝下一瓶消炎服。

季森鸣没说话，只是喝。

伺候季森鸣躺下，江辰皓学着成悦的样帮他把被掖好。

季森鸣看了看那个被削掉了三分之一果的，仿佛某个后现代艺术家作品的梨，非常不客气地评价：“真丑。”

江辰皓愣住，看了看手上的梨，纠结地伸了过去：“那，那你吃这个？”

“不许。”

江辰皓本来开着电视机，静了音的屏幕上正在播某个女团的舞台，而他不知什么时候在沙发上眯了过去。

“我扶你去卧室躺着？”

江辰皓觉得简直像哄孩一样，季森鸣得了病之后没有一贯的冷劲儿，有木木的，就是话依旧很少。

季森鸣在厨房倒的声音吵醒了沙发上浅眠中的人。

“那你，要不要睡一觉？”

江辰皓没有什么照顾人的经验，他完全是照小时候他生病的时候成悦照顾他的步骤来的。

“我回去啊，我上哪去。”

万一要是季森鸣半夜发起烧，他能第一时间发现，他这样为自己在季森鸣的卧室打地铺的行为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成悦说过，嗓不舒服应该吃梨。

“你好了吗？”

季森鸣的回答简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