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姑看着他，他也看着阿姑，在大对小中，他越说越觉得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能和娘娘对应上，越说越觉得用来分辨女的条件其实描述的也并不是多么准。

“她不是‘女人’，她是‘女婴’。”

不好。这是在发烧，这得上去看大夫才行。

“……总之就是，女前会鼓起，你就把前隆起的人当是女人就对了。”

“我说她啊，”阿姑着女婴的小脸，“你看她，多红啊。”

阿姑虽然这样讲，但是心里也是没底。地动？人哪里能和老天爷赌什么运气呢，他安：“你别难过了。”

刘平顺咳了一声。

“‘女婴’？那女人是什么？”

“什么？”

见阿姑被他说得一愣，刘平顺意识到自己气有些重了，赶找补：“我没有说你的意思，我知你没带过孩，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嗨，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说小孩儿不能这么直接扔地上，下次不要这么就好了。”

那这意思就是说，只有我就行了？

“为了纪念也不行啊，现在有一个达禄就足足够够的了，没必要再这些东西了，我又不是我爹或者谁，那么一堆人什么。没必要。”

“我记住了，不能把她直接放在地上。”

野谷嘛。我们以后就时不时回来看看，保不齐什么时候因为地动或者什么原因的，石落下去了，门开了，咱们就能回家了嘛。”

“但是我们之前遇到她的时候就是直接从地上捡的呀。她真的好小哦……”　阿姑凑过去看了看她，“我没起过名字，你说起个什么名字好？”

“她好红，不如叫小红好了。”阿姑突然没没尾地来了一句。

他抬手抹去了阿姑鼻尖上的一白灰，：“那你说叫什么？”

“我也没起过名字，”刘平顺，“要不就叫小达？或者小禄？”

他生疏地转移话题：“……这孩总不能一直没名儿，你给她起个名字吧，有了名字拴住她，阎王就勾不走了。”

“也是为了纪念……”

“嗯，我不难过了，我们时不时回来看看。”刘平顺从胳膊里抬起，余光瞥到被阿姑直接扔在地上的那女婴，连忙过去把她抱起来，“哪儿能直接把孩扔地上，这么冷的天儿，本来就受伤了，再给冻来个好歹的，小孩可不比咱们大人实。”

阿姑皱眉，很不赞同地盯着刘平顺：“怎么能叫这个名字。”

刘平顺觉得这话听上去无比的顺耳。

“真是奇怪呢。”

刘平顺一时语：“……有的时候是会如此，在人们很小或者是很老的时候，别的差异看上去并不会太明显……一般来说，女人会比我们男人显得更为秀气，更加漂亮，在条件好的地方，女人会梳一些的发，在上别，穿一些彩亮丽的衣服……”

“我不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女人’呢。”

刘平顺随着他的手指看过去。

“什么？！”阿姑震惊，“王阿婆是女人吗？我觉得她和丛叔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差别啊。”

“女人就是，嗯——王阿婆就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