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是男的吗……？

刘平顺见他作势要起来，抱着他一个翻，把他压在了底下，怕他硌到，还用手在他的后脑垫了一下：“我什么样。”

阿姑握着他的手微微用力。

“你哪儿有什么事情可！我特意跟丛叔说的不要给你那么多事情，让你好好养，你就是这样养的？养成了这样？”阿姑一掌拍到了他前，很清脆的一声，“你真是，你真是……”

阿姑的手无规律的在他脸上蹭着。

“你冷不冷？”他问。

“那你怎么成天那么多活儿要！”

刘平顺心中被大的不真实充满，他甚至疑心自己是不是还在那张冷的炕上睡着没有醒来。

阿姑的染上了一层薄红，他勾着他的脖换一个吻，然后咬着他的耳朵糊不清地说：“我真的好喜你啊。”

刘平顺的大脑停摆，不知是自己了问题还是怎么样，他觉得那里不该是这个样的，他甚至想要摸一摸自己来对抗自己的怀疑。

破碎的在他们下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光斑斑驳驳的洒在他们上，温柔的风带来了远方的气息，还有隐隐约约的孩童笑声在天际回。这是很令人安心的一天，没有饥饿，没有贫困，没有随时可能来抢掠的匪徒，就像在这里的每一天一样。

“你为什么老不跟我说话。”阿姑不满，“你不喜我？”

“……我哪有不跟你说话。”

衣衫半解的阿姑化成了一滩。

刘平顺的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然后就被咬了嘴里。宛若往日情景再现。

“……这不是很好吗。”

他说着说着，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是有人故意给你使绊欺负你？有人欺负你你要跟我说啊。”

好像有什么不同寻常……刘平顺吃惊地睁大了。

阿姑冲着他笑。

“你猜。”着东西的嘴里说话糊不清的。

刘平顺俯下来，像是小动一般啄着他的，然后定定地看着他。他捧着那人的手，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看上去竟有几分虔诚。

愧是娘娘，好啊，真的跟天仙一样。

他浑一震。

见他越说越激动，刘平顺忙：“没有没有，没人欺负我。”

他突然就不想追究了。山神娘娘嘛，有什么不对的呢，毕竟是山神娘娘嘛。

“你都不来找我的，成天里哪儿就有那么多事情要你忙的？”阿姑说着说着就委屈起来，好不容易盼来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人了，本以为能找到个玩伴呢，结果活像没这人一样。去哪儿找他都是扑了个空，每天都不知在忙什么。

“……事多。”

阿姑看着笼罩在自己上的那一片影：“你这个叫好？瘦的跟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