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瑕的性器被裹得密密实实往肠道里吸,谢太絮嘴里的降魔杵也跟着跳。
行道呜呜啊啊的说着:“要。。要射了。。放。。放开。”
谢道长的舌头往铃口钻了钻,李道长精关一开,和尚就前后一起痛痛快快的喷了。
在然后行道就不知道了,他的几把和屁眼叫师兄弟玩的连泄两回,身体里的水都洒了出去,别说离开纯阳的院子回房间,眼睛都睁不开。
朦胧间只觉得被抱着去清洗,屁眼被四根手指伸进去捅了捅,又换了干爽衣物,就沾床睡了。
次日醒在两位仙人似的道长中间,腰间酸软。
“可要起?”李梓瑕撑着脑袋看和尚,“膳食已经备好,今日多吃些补补。”
行道猛地弹起,身上是带着太极阵的中衣,用力过猛差点人又倒下去。
背后摸出来一双手圈在腰上:“师兄说,才养的精水又空了,不能再操你。”
谢太絮语气认真,认真的遗憾:“那下回比完,能操大师吗。”
和尚推开他,又顾忌这人伤才结痂不敢用力,推拒了好一会儿才得以下床。
“早膳就不用了。。”行道哪里还敢在这对纯阳师兄弟的院子里留,“贫僧的院子里每日都有人备好。。不可浪费。。”
李梓瑕也没硬拦他,替他披好僧袍:“你慢些,我们也不在后面追你,一会儿去甄万桦那儿替你把补肾的汤药熬好再去寻你。”
身为男人,被操的肾气亏空,行道别说慢了,步履匆匆,很不得自己会飞。
只是赶的急了,就容易不看路撞人。
嘭的一声,两人具是退开几步。
“阿弥陀佛,施主无事吧。”和尚想去扶观星归来的萧言天。
满身晨露提着小食的衍天宗却笑着退开了:“是我着急撞了大师,哪有大师道歉的理。”
行道看他确实神色匆忙,连忙让出道:“萧施主既有要事,便快去吧,莫要耽搁。”
萧言天走了两步忽然一顿:“大师知道齐姑娘心悦你吗。”
和尚尴尬起来,不知该如何答。
那衍天宗行了一礼:“大师一心向佛,是我冒昧,莫要怪罪。”
“齐姑娘连日郁郁,我忧心不已,替她寻了些吃食,就先告辞了。”萧言天这下真走了。
行道也不再留,快步往自己的院子去。
衍天宗听不到和尚的脚步声后回头看了看,他应该没看错,行道大师是从纯阳道长那边来的,现下晨光乍现,必是留宿了。
难道是与谢道长促夜长谈名剑大会的事,可若是正事,又为何不叫上齐秀。
萧言天也没错过行道僧袍下中衣上的太极阵,左思右想没能理解为什么少林大师能去换纯阳道长的衣服。
带着一头雾水,萧言天敲开了七秀坊的院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