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尾椎骨。
“不嗯...”
脊椎末端的酥麻让行道颤抖,而那个给予他如此感受的又是许久未见的儿时玩伴,僧人羞愤欲绝。
甄万桦攒紧了和尚的手腕,打断了他自绝经脉,慢条斯理的把舌头从行道口腔里退了出来,舔去牵出的银丝。
“大师,这苗蛊好生厉害,竟是连周围人也影响的到,我也想忍住。。。”医者嗓音变得沙哑,此时不带笑容的脸,看起来竟有些邪气狂放,全不似初见温润。
他虽如此说着却并没放开对僧人的钳制。
甄万桦凑到行道耳边吹着气解释,手却在衣襟里摸索起来,不多时掏出一罐滑腻伤药,塞到了李天恻手里。
“你会的吧,少将军。”
李天恻没有拒绝,当即打开盖子倒了一手的粘稠液体,探入和尚股间。
“可以...离开了。”有了润滑手指扣开紧闭的肛口,少将军旋转探动要叫那处好好放松。
“呵。”甄万桦轻笑,含住行道胸前点缀的乳头,用牙齿厮磨,直到那可怜的奶尖肿成漂亮的红色,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少将军这可不厚道了。”
他一把掐住行道毫无反应的尘根,疼得行道无法再闭眼念佛经静心,然后一字一句说:“亚圣有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欺人太——!”僧人被制住腕上脉门,连命根子都握在别人手里,想要运功挣开,那花谷的大夫就紧了紧力道,饶有兴致的欣赏行道疼痛颤抖的表情。
“况且...就凭将军的武力,可制不住,这位圣僧呢。”
李天恻在行道后穴扩张的手指增加到三个,干涩的甬道经膏药的润滑和反复按摩后变得柔顺湿润,少将军没有再说话,脱下裤子露出紫黑狰狞的性器,显然是默认了甄万桦的提议。
和尚一边忍受甄万桦施加在下体的疼痛,一边忍受身后被异物进出感觉,挣扎的无力极了。
直到身后的穴肉感觉到不一样的炙热温度,一向恪守佛家戒律清规的行道惊慌:“阿恻,不要!”
李天恻的性器抵在入口处,停顿住似乎是要放过他。
僧人喘了口气,菊穴跟着松了一下,然后就被滚烫硬挺的长刃抓住机会彻底贯穿。
“啊!——”行道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失了声。
甄万桦松开捏住和尚性器的手,挑起他的下巴,原本一脸禁欲正气的英俊僧人,此刻张着冷淡的薄唇,漂亮的眼睛瞪圆,眼里是不可置信还有疼出的泪水,很好,很合他的心意。
同样欲火焚身的医者把行道往地上压了压,想让他趴跪在地,方便自己享用他上面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