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他自己受了怎样的折磨吗？

你目光一沉，从一旁柜上取来一只铜簪：“你可还记得？”

你观察着公衍的表情：“你对它有畏惧。你对那些向你施暴的人，便是一边畏惧，一边憎恨。”

若是在现代，他一定是个光温柔的大男孩吧，或许有一项唱歌的好。

你顿时陷沉默。

白玉般的手，接住了那铜簪，缓缓握。

“因为他们践踏了你，死有余辜。”你。

方才那一簪，算是你借公衍之手，报复在公受上的。你当真觉得公受死不足惜，若不是你还赖着公受的躯存活，这一簪该刺向颈间。

你跪坐在他侧，忽而握住他的手，引着他一簪扎向了自己大。

我把他们都杀了。”你沉声，“没有人能再欺负你，包括公受。你安全了。”

你勉笑了笑：“最近……长大了。”

簪尖端锋利，骤然刺，带来阵阵痛。饶是你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变了脸。

原的错事，你自然得承担。可你朦胧中，自以为是梦境的那场情事……

你神一瞬，很快回过神，应下：“嗯，总共三十一条命，无一无辜。”

你一愣，正待说什么，公衍又：“你……变了许多，就像变了个人。”

你牵地扯一抹笑：“我也伤害过你，只是原谅我不能以命偿还了。今日，你想扎我多少下都可以，只要你觉得解恨。”

“恨，是什么？”公衍反问。

他的声音，透着些沙哑，却格外温柔动听。

他忽而笑起来，透着些讥讽：“不会显得不德不仁么？”

你目光诧异：“恶行不惩，就会继续作恶。仁善，不代表纵容。”你转：“你难不恨么？”

你不想再在公衍面前伪装成公受，伪装成待欺辱他的弟弟。可一旦挑明，你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何结局。

公衍自然回想起了，正是这簪，折磨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公衍趁你走神，忽而一用力，挣脱了你的手掌。他将簪丢到一边，：“那我……已经解恨了。”

你皱起眉。

公衍咀嚼着你的用词：“长大么……”他忽而呢喃：“长大……真好。”

公衍被你的举动吓住，一双碧潭般的眸凝望着你：“为什么？”

【此有公衍独白一份，迎伙伴们敲～】

话落，你将那簪雕云的一朝向公衍，递他手中。

公衍闻言，睁开眸，看向你：“杀了？”

“……为什么？”他面上空白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