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却总是很乐天的模样。她乖乖地刷牙洗脸，又由着程瞻把她推卧室，自己慢吞吞爬上了床。

真稀奇啊。杨棠想。只要多给他一些夸奖，原来可以看到他这么多可的模样。为什么以前的自己，却从没有想到过呢？

程瞻本不听，启动了的达哪有半途熄火的理。杨棠不得不攀住了程瞻后的椅背，但仍被他颠得上上下下地摇摆，微弱的灯光便在他前前后后闪烁，好像大海上带着光的浮标，随着浪也不知要飘到何方去。

他第二次时程瞻咬着他的，沾满了程瞻的腹肌，可程瞻仍不放过他，得更重、更猛，几乎要把袋都一同凿去。杨棠哭喊了好几次我不要了，谁知自己讲话竟已不用，程瞻衔着他的抬起帘，“不是说好了，我不来就不准回去吗？”

往后该将这些门槛都拆掉才好。

杨棠疲力尽，再不可能去生火饭。程瞻把炖好的筒骨汤都收冰箱，拿中午的剩菜了一下，还清炒了一野菜。

“好吃的。”杨棠递给外婆一双筷，“您尝。”

他的声线太好听了，说着这么秽的内容，却好像是在描绘极优的蓝图。杨棠一时忘了再去怼他，竟然有些神往他所说的那野合的，心发起了，像有什么变态的被程瞻勾引得破土而。

杨棠的声顿时破碎开，变成了又又疼的哭叫：“程瞻！好快，等一下，程瞻！”

两人饥辘辘地回到老屋时，已经是晚上八半，连外婆都早被亲戚送了回来。

“真的不错。”外婆笑眯了，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程瞻给外婆关上了房门，凑过来，朝杨棠地说：“这一次是特殊情况啊，我这不是怕你……下回放了辣椒，一定更好吃。”

杨棠睁大睛呆住：“什么？”

杨棠吓得后一下绞，程瞻始料未及，一个没忍住，竟然便了来。

“哪儿不对？”程瞻诚恳地发问。

她还在回味那炒野菜：“好像有不对。”

杨棠的脚在八仙桌下勾上他的，脚背上下挲过程瞻的小肚，程瞻的脸不自然地僵住。杨棠又倾过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程瞻脸一变，知杨棠这是放大招了。他再也不敢托大，抓住杨棠的便开始了迅猛的。

那鸣笛声消歇之后，好像还有回音在两人耳边晃。

在杨棠后，远远近近的声息已渐悄，农村的黑夜像一床踏实的大棉被，盖灭了千家万的灯火。

看外婆这一吃起来有停不下的趋势，杨棠连忙拿走了她的筷，“好啦您该睡觉啦。”又拿神示意程瞻。

“老公。”杨棠捧着碗，叫他。

转了半个圈，却改成：“哥哥，你动一动嘛，我想要……想要猛一的……”

杨棠咬着筷，狡黠地笑起来，像一只终于得逞的小狐狸。

“嗯？”

“现在就很好吃啦。”杨棠说。

“为什么不放辣？”外婆说。

＊

程瞻的声音却更低沉：“我们去怎么样？”

“……”程瞻只好说，“下回，下回一定记得。”

杨棠哭着说：“你故意的！”

程瞻一愣，还未来得及阻止，外婆已经吃了一，又没忍住，再吃了一。

程瞻抱住他，吻他的，在他的呼间诱惑：“去，在山里，你两手撑着树，把给我抬起来……或者不走远也行，就在这儿，你躺在我车前盖上，把张开架住我肩膀，我就能到你最里面……就那样的姿势，我还可以给你脚……你要是往下，我再把你上去……”

然后便满意地看着程瞻的耳朵都红透。

程瞻哑无言。

杨棠吃野菜吃得很开心，以至于外婆本准备要睡觉了，还特意来问：“就这么好吃？”

程瞻不好意思地笑。

他也没料到，自己说的话竟会坑了自己。

直到程瞻又一颠，杨棠不小心往后碰到了方向盘，“嘟嘟——”猛然间好一阵尖锐的鸣笛声——

程瞻会意，推动外婆的椅，送她到洗手间去洗漱。过门槛时，他卷起衣袖，将椅抬了起来。椅虽然有些分量，外婆的却很轻，程瞻心中忽然生几丝复杂的慨。

杨棠在八仙桌边，听见了他们的对话，笑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