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杨棠却举起手机，“方棱？你现在哪儿？赶过来百望山，立刻，上……”

然而杨棠自己也后知后觉地脸红，径自绕到了副驾驶，诚恳地说：“你知小闯会去哪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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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瞻：……

杨棠和程瞻对了个神，程瞻立刻发动了车。

“你为什么想跟我玩儿？”

程瞻看了他一。

睛难以置信地看他。棠为什么总要在这么严肃的时候挑逗他？

杨棠说：“你一个人溜达呀？”

程闯却莫名地笑了一声，“方棱？哈哈，亏你想得。”

程瞻：……

程瞻：……

程闯说：“也没去哪儿，就是溜达。”

“……我他去哪儿。”程瞻闷闷地坐回来，“砰”地关上了驾驶座的门。

“我看他压没事儿。”程瞻毫不留情地说，“用不着找，半夜他就自己哭着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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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棠听着车载音响里“嘟——嘟——”的忙音，想了想说：“要不用我的手机打吧。”

“那多没意思。”杨棠循循善诱，“我接你去玩儿吧。”

……这个问题就有儿棘手了。杨棠灵机一动，“你不是和我们方主很熟？是他让我叫你的，他订的地儿。”

“小闯？”杨棠试探地问。

“是啊。”程闯的语气更憋闷了。

“还能去哪儿？”

“哦，那近的。”程闯说，“我在百望山上。”

杨棠又问：“今天放假，你有没有去哪儿玩？”

杨棠正努力联系方棱，要和方棱串词儿，听见这话，怪异地抬看了一程瞻，“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杨棠顿了顿，放轻柔了声音：“新年好啊小闯。”

“棠。”过一会儿，程瞻又忍不住说，“你对他讲话好温柔。”

“新年好。”程闯的声音自然毫无兴致。

“嗯……我们可以见了面商量。”

提到了百望山，程瞻便顿时有恍然大悟之。

杨棠视若不见，拨了程闯的号码，并且了免提。很快，那边就接通了。

过了半晌，程闯才回答一声：“嗯。”

百望山离豪景苑近，又不算大，程闯骑着他那一台宝贝山地车去百望山兜风，是最合情合理的选择了。

程瞻又给程闯打了好几次电话，都被毫不客气地挂断。

这话杨棠听不懂，索当没听见，“我现在石景山，你看我怎么来接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