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摸你。”程瞻跪在床上，举双手以示清白，然而下的撞击却愈加发狠，沉的神里探狼一样的凶光，让杨棠都不敢细看。

杨棠一手挡着脸，一边还从胳膊底下瞪他，“我为什么要叫你？你有什么、有什么长？”

杨棠皱起脸：“不收钱，不可信。”

程瞻的稍微后仰，扶着杨棠，杨棠小心翼翼地挪动躯，后里太和了，一旦稍微有所动，微凉的空气钻来，都会让他“嘶”上一声。这又令程瞻的更加胀大了几分。

“棠。”程瞻哑了声音，神渐渐动摇，了一丝弱，“我……我好你。”

他们最后了三次——应该说，是杨棠了三次。他的前兆很容易辨认，会突然咬，双迷茫，嘴微动，还会带着哭腔喊一些平素绝不会的莫名其妙的话。

杨棠说：“但是不准来。”

但渐渐地程瞻总会温柔下来。他会随着杨棠的节奏换姿势，听着杨棠的指挥去他的，又抬去观察他的神情。

可一旦来，所有脆弱的表情都敛去，他竟还蛮不讲理地反咬一：“你凭什么——这个不算！你不准摸我！”

程瞻认真地磨着他，“那你看着给？”

杨棠的目光动了动，笑容微敛，别过脸去。但双将程瞻缠得更，放任程瞻的东西在他内肆，他轻轻悄悄地说：“那，那你就不要走。”

“不要哭。”泪很快就从程瞻的手指尖上蒸发，“以后要换灯泡了，你就叫我，好不好？”

程瞻说：“那就换后面。”

他哭着说：“程瞻，我不会换灯泡……”

——在这时候程瞻伸手去摸他前面的，他当即就会来了。

杨棠嗯哼一声：“不想。”

程瞻俯下，臂膀用力地将他抱住。

＊

杨棠终于笑来：“那你还要再儿力气，才能撬开我的钱包。”

程瞻看着他这个笑容，着了迷一般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杨棠安静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杨棠终于跪好了。他在床上一贯很偷懒，只把翘起来，上都趴倒下去，脸陷枕里，像是在等待的客人。可他的一双睛仍在新奇地眨呀眨的。

程瞻想了想，又了，说：“我服务很好的，还不收钱。”

棠已经不哭了。他笑起来的样就像天。

程瞻跪直了，一手抚过他的，再度重重地挤了去，急促的“啪啪啪”的声音再也不加掩饰地响彻整个房间。

上。的动作慢下来，程瞻又温柔地问他：“想自己动？”

程瞻闷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