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叽的槽糕。他想了想，低发消息：“你喜吃月饼吗？”

中秋已经过去，这一盒桂月饼确实买得奇怪，但胜在包装漂亮，绑着蝴蝶结像级的洋甜品，拿手不会跌份儿。杨棠首先就想买它，但买后思索了一下，还是本着实用主义的原则又加了一盒槽糕，他知程瞻吃。

程闯对着程瞻了个鬼脸，颠颠儿主办公室去了。程瞻却在这时抬起，看了看程闯的背影，又看向杨棠。

面有了，里也有了。

程瞻纹丝不动：“边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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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是我刚才回又了问题。”阮孝靖沮丧地承认错误，“程哥在帮我们重新升级。”

“谢谢。举手之劳，让杨主费心了。”程瞻轻轻地说。

应该不会错吧？

杨棠摸了摸后脑勺，“还没好呢？要不先来吃？”

程闯满意了：“我也觉得。中秋节真是最没意思了。”

“程哥”这叫法，听在耳里还真稀奇。杨棠笑笑，把心盒摆来，“一份桂月饼，一份槽糕。我也不常吃稻香村，但这两我还喜的……”一边又把车钥匙递去。

——确切地说，只有程瞻在研究，阮孝靖坐在扶手椅上一愣一愣地见习，而袁槿则一手撑着格间的挡板，托腮凝视着程瞻。

程闯很不喜这个称呼，不理他。径自走到程瞻电脑边，说：“我可以自己回家的。”

杨棠逃也似地了自己办公室，松了松领带，了气。

“啊。”杨棠听了，连忙把心盒往前推，“那这两盒心你总得带回去，多少算我们市场一份心意。”

那一只泰迪熊躺在杨棠手心，一双黑睛忽闪忽闪。

程瞻垂下睑，杨棠放在心盒上的手指仓促地收回。

程瞻站了起来，接过车钥匙，直接扔衣兜。他看了一屏幕，对杨棠说：“还有30分钟就能完成，我还是带小闯回家吃吧。”

他不知程闯发着发着消息，又偷偷地抬起了看他。

杨棠拎着两盒心走二楼，市场的员工多数已经下班，只有程瞻、阮孝靖和袁槿几个正对着电脑研究。

程瞻对他人的目光浑无所觉，睛盯着屏幕，修长的手指极快地敲击键盘，无数个光从他双眸中闪动过去。他的这副表情是杨棠很熟悉的，换了旁人会以为是冷酷，其实不过是专注在思考而已。

“难吃。”对方很快回复。

办公桌上的台灯亮着，习题册摊开，程闯正坐在他的转椅上玩手机。杨棠对程闯并不如何设防，自己去倒了一杯茶，就去沙发上坐着翻书，权当陪读了。

“——没有的事。”

“杨主回来了。”是阮孝靖先反应过来，“这位就是……程弟？”

“好了好了。”看程闯的脸又垮下来，杨棠连忙来打圆场，“小闯过来，去我办公室学习。”

袁槿看了一杨棠手里的东西，贴心地说：“程哥饿了吧？要不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