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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拍卖场后台(2/2)

“是啊。”青姨应着把汤盅从火上端下来又打趣,“小这下兴了?”

晚上闻洗过澡发下楼喝,刚好碰见家端着煮好的咖啡从厨房来。

原来心思那么多的小狐狸,这就委屈了啊。

“小,把这个给先生送过去。”家是以前就跟着祁老先生的人,现在已经上了些年岁,白,但依旧明能,总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我还有事,就不上楼了。”

青姨终未嫁,一直在祁家照料,所以尤其喜,即使其他人总会若有似无地避讳隶市场的闻,她也一直对闻很好,闻也乐意投其所好。

于是小狐狸就这样又被晾了一个晚上,甚至都没摸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定位,但闻也知对方暂时留下自己总不是因为好心养一个摆件。

祁喻在闻的服侍下把大衣挂到衣橱里又换好鞋,才从繁杂的事务中回思绪,抬手额角,低去看低眉顺跪在脚边的小人,想了一会儿才记起这是之前N城地下拍卖场主动来亲近他的小家伙。

帮着青姨摆桌的闻听见动静,地察觉到对方上的戾气,眨睛,为自己的师不利有些难过地抿抿嘴角,但还是迎上去——这是家教过他的规矩。

他该明白自己的份。

可他又不明白祁先生的意思,闻端着托盘躬站在书房的桌案前,直到那杯咖啡几乎都要凉了,祁喻也没说一句话。

而话题中心的祁喻这几个月过得并不轻松,他在欧洲谈了几笔大生意,转的货路就了问题,明人都看来是有人想趁机压价,虽然他两边跑了几趟好歹算是把问题解决了,而且生意大了被人针对些纰漏在所难免,但被人算计心里总归不太舒服。

知一个二手的隶不再怎么漂亮也都是不值钱的,是不可能得到下一任主人全的。

拿不定主意,咬牙狠心跪了下去,低把托盘举过:“先生,闻撑不住了,请您责罚。”

腰背的肌拉扯得酸痛,手臂的血也几乎凝滞,不受控制地发抖轻颤,房间里气开得很足,闻背上浸了一层薄汗,他觉得自己整个都要僵了,他听说有主人会把隶当成家放置,这是下威吗,还是在怪他在拍卖场时的刻意接近?

是前东家送给祁先生的一个礼,这样的份若是受多是个在床上张开双讨主人心的小,要是不受的话连个件都不是,或许哪天就会被玩坏丢弃,又或许哪天被转手送人。

“青姨,祁先生今天要过来吗?”晚饭明显比往常丰盛许多,闻坐在板凳上晃了晃,一双的眸亮晶晶的。

其实他一般是不带人回这栋房的,上次走得太急,倒是把这小东西给忘了,也许是他的确还算安分,又或者是足够聪明,还没有小狐狸尾

怎么像是特意等着自己?

但到目前为止,哪情况都没有发生,祁先生甚至连碰都没有碰他,连名字都是在他的提醒下才随赏的。

“嗯!”闻弯起睛重重,乖巧懂事地接过汤盅,“先生带我回家我都没好好谢过他。”

他想要过的好一

“放这吧。”祁喻没抬,也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你可以去了。”

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和蔼可亲,让他事多半是祁先生授意的,所以不敢怠慢,恭敬地双手接过:“家伯伯辛苦了。”

祁喻看着监控里抱着空托盘的小孩儿在房间门站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抹了把睛离开,低笑一声,把凉透的咖啡泼盆栽里。

情况让闻不得不怀疑祁喻本没想留下他,可他想留下,也必须留下。

临近圣诞,H城连续降温,祁喻回来带着一寒气。

在明确对方无法对自己造成威胁的情况下,最节约成本的办法就是冷理,更何况祁喻最近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逗一个小玩,他还是很多事要,所以晚饭后就了书房。

有些意外,但也不敢有异议,恭顺的退房门,才着气酸麻的胳膊,那些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思绪这一刻清晰的浮现来,其实他很清楚祁先生不让自己叫主人也不碰自己的意思,他连玩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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