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正堂里的龙烧得太旺，也许是茸茸的地毯磨蹭得人涨，又也许是三年来的相思实在太折磨人。屋内的指责与歉慢慢变了质，逐渐演变成了令人脸红心的暧昧，绫抱着朝思暮想了太久太久的将军，恨不得一次把他全都打上自己所有的标记。

的泪让祁渊的心脏都在发苦，他慌的去绫的泪，拼命着歉：“是我错了，不要哭了，阿绫你打我气，是我一个人的错，不要哭了......”

祁渊突然抬起，脸上是绫从未见过的卑微恳求。他说：“阿绫，他们会十几个人我，会把和一起我的肚，他们还会把我扔猪圈，用我产的去喂猪崽。”

绫终于听不下去了，他一把把祁渊推倒在地毯上，俯下，狠狠地吻了上去。

绫伸手去捂他的嘴，想叫他别说了，祁渊却捉住他的手，放在边小心翼翼的亲吻着，然后混不清地说：“我知，我......我太脏了，我不上你，但是他们给我了蛊，我会发情，我会控制不了自己的像条母狗一样随时随地的发情，所以你别赶我去好不好？他们都知我以前是你的人，你要是赶我去，我会给你丢人的。”

绫的目光停留在祁渊的，看到了那双实在不应该属于一个男人的。绵鼓胀的，嫣红立的，说这对过两个娃娃都有人信。绫沉默着蹲下去，用手指碰祁渊温的，终于忍不住涩声：“他们......把你这里改造了？”

祁渊浑一震，苦涩漫上心。他无法拒绝阿绫的要求，只能沉默着，把好不容易穿回来的衣服又亲手在人面前一件件扒掉，最后赤着跪在地面上，索地上铺了毯，不至于叫他膝盖上的旧伤复发。

绫把手里的账本扔到一边，转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拿脚尖踢了踢祁渊的肩膀，命令：“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他咬着牙说：“我看看你被那帮畜生玩成什么德行了。”

绫先开了，声音发冷：“三年了，难为祁将军还能想着回来，我还以为你在夏要乐不思蜀了呢。”一上来就是冷嘲讽，祁渊的脑袋垂得更低了，恍惚间甚至以为自己回到最开始，阿绫还没同意跟他回家，还是那个醉楼里最红的名伶，除了戏曲功夫名动天下之外，没人能招架得住的毒功力也是一绝。

“是。”祁渊闷声答。他又发着抖，坐到了地上，主动分开了双，将那烂糜红的雌暴在绫的目光中，坦白：“他们还动了这里，把我变成了一个彻彻尾的婊。”

“还给我当狗，你见过像你这么不乖的狗吗？！”绫恶狠狠地用牙齿的撕咬他的肤，泪一滴一滴砸在祁渊上。

祁渊眶发红，但他依然没有哭，只是执意去看绫的睛，继续恳求：“阿绫，你别赶我走，我给你当免费的婊、当不要钱的狗，当什么都行，你要是觉得无聊了，就来摆我几下，要是觉得我烦，就把我绑起来随便扔到哪个角落去都好，我一定不会打扰你的，可以吗？可以吗，阿绫？求你......”

忠叔尽忠职守的守在门外，如三年前一般轻车熟路的拿棉堵住了耳朵。

发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