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确实不少击球手，石玄武听他这一真真假假，倒也辨不真伪，只是，“那为何是我来扮，而不是你？”

石玄武也听过不少传闻，，“当年停剑山庄被破，山庄所藏宝剑多被洗劫一空，御鹿剑被一东瀛剑客所获，剑客死后又辗转落一代枭雄长覃上师手中，长覃被武林群起而攻，节节败退最后地狱谷，这便彻底没了音信。”

夜飞霄，“你莫小瞧我，只要我乐意，便是七十岁的婆也装得像。”

石玄武晓得他张嘴就来，也没有把他这几句话当真，锐利的神盯着他看了半晌，才，“下若是去提醒上官金鳞堤防摘星手，且不论他不信，就算相信了，万一打草惊蛇让摘星手溜了则更加糟糕，不如照你原先的法，混金鳞帮里，再伺机而动。”

石玄武，“你看起来也不大像个家仆。”

石玄武不与他争辩，思索一番境，才，“夜猫，你若只是要衣服与一些盘缠，倒也不必去偷，这我还是有些绪的。”

夜飞霄把，“你只要不把我丢官府，一切都好说得很。”

夜飞霄一笑，“不是我，是你——你就是那定边军里的击球好手，人称飞校尉，只是因冲撞了上司而被革职，仰慕上官帮主威名，特来投靠。”

夜飞霄继续说，“算算时日，再过不到十天就是金鳞帮龙会，到时就有机会近上官金鳞边。”

夜飞霄狐疑，“你且说说看？”

夜飞霄有些心虚，“哪……哪能啊，我本来置备好一羊披风、绣金白袍和昆仑玉耳坠，要扮白驼山庄的欧公……如今什么也没有像个饥民，只怕黄金台的大门都迈不……我是不甘心摘星手这老猾的家伙一再得手，石大人你是英雄好汉，却给他背了黑锅东躲西藏。”

夜飞霄笑，“石大人有所不知呢，长覃上师的家被下瓜分净，有想要讨好武林群雄的，便将剑悄悄送给了金鳞帮主上官金鳞。”

夜飞霄称是，心里却想只待有了机会就甩开石玄武悄悄去盗剑，得手以后便溜之大吉，不用再看你这朝廷鹰犬脸。于是，“欧公是扮不成了……我听说上官金鳞喜击球，手下还有几支击球社，不如就来个投其所好。”

为秦皇宝剑之一，长达四尺，乃是权力份的象征，两晋以后失传，几十年前有传闻为停剑山庄所得，立为镇宅之宝，但如今停剑山庄已经人去楼空，御鹿剑去向成谜。

金鳞帮是荆湖第一大帮，金鳞帮主上官金鳞未必是江湖中武功最的人，但必定是江湖中人缘最好的人，上官金鳞财大气，每三个月都在江陵府黄金台办龙会，宴请各路英雄豪杰，纳新结士，期间不仅江湖人士，还不乏各路商贾甚至达官贵人，都会在黄金台一聚。

石玄武盯着他，问，“你还是要去盗剑，是不是？”

石玄武则，“这便动往渭州城去，但你却要答应我，到了城里便要依我所言行事，不可轻举妄动旁生枝节。”

石玄武，“你这一回又要扮击球好手？”

夜飞霄，“你看我像个校尉么？我就吃亏一下，假你的家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