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现伸手想抚上去，呜咽着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却又在隔空松手。

窒息逐渐上涌。

陆源可以自欺欺人地觉得自己是在满足喜的人的，然而自己脑里那些暗暴戾的想法却容不得他忽略，并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自己是个多么虚伪的人。

程现哭起来也很克制，只是睫有些漉漉，呼变得了些。他似乎意识到有人看他，又将脸别过去，用手臂盖住睛。

正厮磨着柔的咽，每一次都带来一次生理的呕，却将得更。

不知什么时候，上的束缚被解开。程现想睁，却被糊得睁不开。

嘴里骤然一空，接着带着腥浊气息的到他的脸上和蒙住睛的领带上，随着布料蹭到上。

陆源一面想今年怎么会下这么大的雨，一面将得更。

和又快活的，甚至有时候主角可能就是程现。只是偏偏这人和自己想象中的样完全不一样……

失氧的觉愈加烈，前开始旋转由尖锐三角形组成的彩光，飞速变化着。让他想到教堂透光的彩玻璃；和那个厂房里沾满烟尘的半碎透气窗；和那片波光粼粼的湖，湖面倒映燃放的烟。

陆源看着程现脖颈直直扬起，颅无力地扭向自己发声的方向后几秒，缓慢却明确地了。

程现开始挣扎，然而被绳束缚住动作，他受到手臂被勒得发，十指发涨。

程现才后知后觉地意思到，他不知什么时候了。从小腹淌下，蹭得他大的。

前是模模糊糊的影，聚焦成一张格外熟悉的脸。

程现想，自己真是可耻。明明是抱着自我惩罚的想法将自己变成这样，然而这副却偏偏能从中得到快。

他的四肢动弹不得，睛被蒙上，被开的后还淋淋地淌着。而此时这些都无足轻重。昏天盖地中，他觉到重量压在他的脸上，脸颊被压得变形，鼻翼被压住。

陆源第一次看见程现哭，吓得他残存不多的酒意全消。

耳边轰鸣声裂。程现模模糊糊地想，雷声好大。

窗外雨声不停，似乎要将城市淹没。

耳边响雷爆裂。大的声响将烟震碎，令程现再也分辨不形状。

就像此刻，陆源把从刚里的淋淋的程现嘴里，见他仰张嘴住时，心里满溢可以称之为“满足”的情，这难以自欺。

然而正副狼狈又的样正适合他，不是吗？他活该被羞辱，活该被待，活该一辈在这境地里挣脱不。

他想起来，自己从未到过那片湖。

陆源慌了，觉得自己是不是得太过分。

程现喜被凌辱，喜被责打，喜被惩罚，喜被迫，甚至在主动诱惑自己在他上这些。

他耳边听到一声轻微的嗤笑。一只手抚上程现的脸，接着他听见谁在说：“你了。”

现在倒是想不通是惩罚还是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