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夏天伸要降温的大狗。陆源这么想，觉得程现这副样比刚才可多了。

“还来吗？”程现随手把衬衫脱下扔在一旁，又伸手搂住他的脖，“要在我脸上吗？”

陆源半着恢复呼，无意识地低瞥向下。

程现见他用眨掩饰自己的张，觉得有些好笑。但是下一瞬间，他却锐地发现陆源上有什么微妙的变化。

还没等他思忖这变化是什么，便见陆源对他笑起来，问：“今天第几次了？”

跟着着声音的还有不受控的唾，从下颌到脖颈，顺着结到锁骨。

程现半闭“唔”了一声，陆源却没有要止住动作的意思，牙齿衔着尖磨磨蹭蹭，将它扯到尽，又得更。

这个动作微妙地转置了两人间的心理地位。程现得迷迷茫茫，发现自己把控着陆源的那线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得断。

齿，津换，逐渐变成一场吻。

程现不明就里，觉得陆源怎么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但是经验告诉他，搞不懂状况的时候，听话总是不会错的。所以哪怕陆源松手，他也没有收回，依然乖乖吐着，把那团晾在空气中。

不枉他背着程现恶补了一堆奇奇怪怪的知识，还去sm主题的酒吧实地考量了一番。

陆源用指腹刮了刮他被咬得艳红的嘴，打断他的话：“你又要自作主张了？”

“嗯？”程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程现的其实很漂亮，没有多余的发。此时小腹随着膛的呼轻微起伏，淌下，淌四散，肤上剩下淡的斑，看上去靡又勾人。

柔的位被人拿，程现不安得脖颈都僵了。偏偏他还说不话，只能混模糊地发些丢人的拟声词。

下面鼓鼓，将合的撑帐篷形状。

程现疑惑，视线不自觉移到他间，却被陆源哭笑不得地掰正脸，又被着脑袋直视自己的下。

等陆源终于松嘴，程现两手撑地扶着，完全无视旁边的人，急不可耐地大呼。

“瞒着我自作主张。”陆源边说，边将手指抵到他嘴边。程现下意识张嘴住，用舐指腹。

陆源穿好，从茶几纸巾给程现拭半涸的和唾，顺便给他拍拍背。

“你了。”陆源说，话里带着笑意。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速稳定，音调平常，仿佛在商量，却带着些不容置疑的命令。陆源被他这幅样摄去心神，只觉得自己的理智要被那双黑的瞳仁里。

等程现终于缓过劲，他别过脸，躲开陆源给他脸的手，慢吞吞地说：“不用那么麻烦，我待会洗个澡……”

程现见陆源一直心思不明地打量自己，心里疑虑，却也没法说话，只能冲他扬扬，上。

程现的嘴被得严严实实，索自暴自弃地任他撩拨，连迎合都懒得迎合。

接着，陆源忽地凑上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尖便被不轻不重地咬住。

陆源的手指在程现嘴里玩了一会儿后，终于见到他忍不住似的角泛红，心里一，止住扣的动作，用两指将夹来。

他垂下睛，将手反背后，顺从地让陆源玩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