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源没有回答他,把药收拾好后才开,“我会认真学,也会认真对待这件事,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嗯?”陆源没太听明白。
“我今天可以在这里睡吗?”陆源又问。
疼痛后知后觉如浪涌来,手臂上被自己戳伤的那个尖锐的伤
四散的疼似乎也溶于其间。程现从中得到了些许不用思考的安宁。
程现挣不过他,索屈膝坐在他
边,听他碎碎念:“我没掌握好力度啊……怎么这么严重。”
陆源摇,对他说了句“晚安”。
“陆源……”程现卡了一下,然后话语逐渐畅,“这充其量只是游戏,消遣可以,没必要上心。”
他小心翼翼攥住程现的手腕,坐在床边开始给他上药。
还没来得及等陆源说什么,程现已经把自己被
里。半眯了一阵
后,他见陆源还在床上盯着自己,便问:“怎么了?”
他很喜这样单纯的重复
任务。循环叠加的疼痛使得他可以逃避思考,只沉浸在被惩罚的角
中。
“不是,就是想和你待着,我睡地上也行。”
“这床不大,你要是想去你……”
“叫我什么?”陆源对称呼莫名有执念。
程现索闭嘴,从柜
里抱毯
扔在地上,又从床上拎了个枕
下床。“你睡床吧,我在地上睡。”末了他补充一句,“没有让金主睡地上的。”
“那下次你心情不好的话,和我说,好不好?”陆源沾了一手的药,抬看他,
里有一
执拗,“我会练习的,不会伤到你。”
程现不善言辞,听了这话后手指蜷了蜷,更低了。许久后他没
没尾地总结:“你好固执。”
“十八……谢谢主人。”
陆源听到答案后笑起来,从床边捡起家居给程现穿上。程现茫然地抬手,布料从自己一
而下时,程现觉得自己好像个没长大的孩
。
“喂……”许久,程现忽然又开,“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没有必要。”
“没事的,看着严重罢了,没有破,等瘀血散了就好了。”程现闻着消炎药的薄荷味,为他辩解。
红檩错,
胀,又在下一秒覆盖上新的伤痕。程现视线停驻在自己不受控发颤的指尖和被打得红
的掌心,嘴里机械地报着数。
郁结心中的某些东西逐渐变淡消散,程现将全的注意力转移到抵抗疼痛上。手臂酸胀发颤,红
油亮的掌心被汗
蛰得生
生
些微
意,依附指节围绕生长,又在最
的指尖放大成灼
,最后尽数涌
。
他的五官离了少年的青涩,却还是存着一
固执与期待。程现对上他的
神,片刻后又别扭地转移视线。
程现渐渐变
,汗
从
肤涌
,将他手臂上那个被自己戳伤的伤
洇得刺痛。而这琐碎的
觉又随着手心上新一
的责打消散而溶于其间。
“……我知了。”
等到三十下打完,他的刘海和上半已经被汗浸
。十指已经拢不住,指
稍微收
,浮
的
便相磨
,蹭得生疼。程现微
着想收回手,却被陆源一把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