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生气了会罚我吗……”阮沅偷瞄谢宵永的表情，绵绵地和他商量：“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别哭了，睛又哭了。”把阮沅抱在怀里躺着，很温柔地哄，“不哭了噢，宝贝刚刚想要什么？”

阮沅垂着，手里抓着谢宵永的衣角，很没底气那样，张了几次嘴却不敢开。他不敢承担说错话的后果，要是说来惹谢宵永生气了，不仅承诺作废，自己可能还要挨打。

他什么都没有，他只有乖。

很久没有被这狂喜击中，阮沅忘了怎样表达，只是呆愣着，像是没有反应过来那样，还要确认一遍，“答应了，是答应让我见爸爸吗？”

“新年的时候带你回去，但是你这段时间要乖。”

“反正你听了不要生气。”阮沅又开始着手指，睛往下瞥，他张的时候总是这样，“我想，我想和爸爸见一面……别生气，不行……不行的话就算了。”说完都不敢看谢宵永，只是突然抱了他，把脸埋在颈窝讨好地蹭，他害怕极了，甚至后悔开。

了，和即将满溢而的多情搅和在一起，发咕叽咕叽的声，过程没有很久，谢宵永拍拍他让他翻个面。

“好，我不生气。”谢宵永有好笑，“什么事会让我生气，说来听听。”

“不要哭了。”

他哭了吗，阮沅茫然地看向谢宵永，却发现看不清楚，原来眶里都是泪，他小心翼翼，“不要生我的气……哥哥我错了。”

“呜呜……”不敢说痛，哭起来也很小声，等谢宵永涂完药去洗完手回来的时候阮沅还是闷在枕里哭。

阮沅艰难地翻，趴在床上到黏的正顺着自己的往下，很难受，但是他不敢去摸，沾了药膏的手又到后，又被撑开了，阮沅埋在枕里小声噎，脚趾可怜地蜷起，谢宵永很仔细地抹到很里面，包括生腔的附近。

谢宵永不知自己在阮沅心里已经是这样了，还拿了纸巾去给他未透的泪痕。“有什么想要的就说来。”

他听见谢宵永叹气，然后答应了他。

一阵静默，可怕的静默，阮沅开始发抖，他突然觉很冷，为什么，是因为谢宵永没有抱他吗，他急切地想要温度，他想要抱着谢宵永的手，最好是被抱着，但是谢宵永没有，好冷，他好冷，阮沅整个人抖得厉害，他像猫那样蹭，用嘴去亲谢宵永的结。

“我会乖，我会很乖，谢谢哥哥！”阮沅兴地忘乎所以了，他搂着谢宵永的脖，就像曾经搂着阮荀的那样，他再次保证，“我会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