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

“好～那王爷可得多儿来，的还松着呢，儿也多，一会儿不住可……嗯……”

“唔……晓得了……啊！”

宁灼轻脚走来，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展开一张纸，纸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你累不累。

“不行，王爷，唔……太了，夹不住……”

宁捷冷笑，瞥见他了墨滴，还在不住开合的，勾：“砚台既了，不若再来当个笔筒？”

莫以扭过，表示不必。

“你倒是个会享受的。”

“王爷……啊！”

宁捷又拿了一只笔来，伸到他嘴边，莫以探尖，将笔嘴里，绕着了尖端的。

“嗯……”莫以塌下腰，朝他笑着：“王爷要什么都行～”

莫以不声，上又重重挨了一掌。

莫以睛亮了，跪着朝他摇了下，险将腰窝的墨晃来。

在里的笔突然来，掉了一地，宁捷偏去看，见莫以正柔柔抬眸盯着他，轻声：“又不住了……请王爷责罚。”

“谁给你的胆不回本王的话？”

宁捷执起砚台，悬到莫以腰上，手一倾，便将墨倒了上去，另一手用力着他的腰，墨在腰窝上汇成一滩，几滴顺着尾椎到了。

宁捷将三笔倒里，争前恐后地吞吃着，转便吞了一半儿去。里还在不停分，内，宁捷一松手，笔竟直直了来。

又一掌下来，莫以彻底不声了，被打得通红，掌印错，后被笔满，需得着才能夹住，和手臂已经麻得没了直觉，腰却要用力塌着，酸痛逐渐蔓延开，莫以几乎要撑不住。

“如此聒噪，是砚台能开还是笔筒会讲话？”

莫以：“……”

莫以连酸痛都觉不到了，整个人麻得几乎动不了，他挪了下脑袋，不经意又向后一瞥。

“听闻王爷新得了个红玉鞭，鞭鞭情，早就心了，一直也没尝到滋味……”

“别动，现在你是本王的砚台。”

也该为他什么。”

宁捷又在他腰上蘸了蘸，发现墨几乎了，便又磨了，倒到他腰窝。

莫以一愣，还当是谁，竟是那个宁小公。

宁捷嗤笑一声，一掌打上他的。

“王爷下笔再重些，……啊！”

宁捷放下笔，手抚上他的，挲着被打到红的，勾：“想讨什么罚？”

宁捷朝他狠拍一掌，又拿了两来，五笔一齐倒了去，收缩，将笔杆住。

宁捷专心在纸上画着，莫以一动不能动，也不敢发声音。他悄悄挪了下，向后看，书柜后那双果然还在，这次倒没被吓退，反与他对视了一会，下一刻，一个脑袋从柜后探了来。

一边：人有三急　憋不住了，另一边铁骨铮铮两个大字：求你。

宁捷执笔，在他腰窝轻扫，蘸了墨，得莫以不住笑。

“……”

话未落上便挨了一掌，宁捷不看他，提笔勾着一旁的画。

“好了，”莫以回朝他笑，“现在既是砚台又是笔筒，请王爷随意使用。”

这一掌力更大，疼得莫以狠颤一下，差夹不住笔。

莫以不语，见他又了柜后，片刻，脑袋和纸一同探了来，上书：让我去　我救你。

宁灼竟已走近了，在离书桌五步远的位置站着，两手各举一张纸，见他回便神一亮，将手上纸抬了向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