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
宁捷松开手,莫以欢身体猛颤,紧紧攀住皇上,双腿环上他的腰。
皇上将他抱坐到桌上,将金环儿复又套上半硬的玉茎,合不拢的穴口向外流着精液,皇上愉悦地眯起眼,手向下探,手指在穴口打着转,“还真合不上了,这可如何是好?”
美人娇笑着伸腿勾上他的腰,“那皇上便日日插在奴穴里,自然永不必合上了~”
皇上大笑,将他抱起塞到宁捷怀里,“朕倒也想,可惜今日靖王主动讨你,朕总不能存着私心不许吧?”
莫以欢愣了一下,继而手脚并用挂到宁捷身上,笑着缠紧了,不舍道:“奴走了可明日才能回来,陛下千万记得想奴~”
皇上朝他屁股拍了一下,摆摆手,笑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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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捷告退,抱着莫以欢穿过秘林,直通承欢宫。
已近正午,刺眼的光隔着树叶照到林间,映下满地交错的光斑。莫以欢趴在他肩上,看日光下斑驳的叶影。
“平日都是陛下安排,王爷这是第一次主动要奴呢,是有什么好玩儿的要同奴一起吗?”
“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些?”
“自然,奴是天生的骚货,不想这些还能想什么呢?”
宁捷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进到宫内,莫以欢本想下地,却被宁捷抱着进了寝殿,径直走到角落那不显眼的小柜前。
莫以欢眸色一沉,却仍笑着,大腿蹭了蹭他的腰,“王爷怎么朝这儿走,该去榻上,奴穴儿还痒着呢。”
这倒不是假话,那软膏药效太猛,先前还好,此时一没东西插着便又空虚起来,痒得他不住收缩穴口。
宁捷将他放到地上,抬手便覆上装发带的小盒,莫以欢笑不出来了,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捏成拳。
宁捷将小盒抓在手心,却不打开,莫以欢静静立着,良久,闷声问出一句“王爷何意”。
宁捷手在盒上摩挲着,继而将它放回原位,走到榻前坐下。莫以欢跟过去,立在他身旁。
“我与陛下平日都是分开玩儿,一起的次数并不多,每年今日却必会同肏你一回,你猜,这是为何?”
莫以欢一愣,虽说不多,一年却总会被两人同玩上几次,因而他从未注意过……
“十五年前,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玩死过一个男宠,”宁捷眯眼,似乎陷入回忆,“这在宫里算不得什么奇事,怪就怪在,这男宠是自杀死的,你再猜,这是为何?”
莫以欢静立不语。
“因为那日皇上同另一人一起肏了他。
“玩了整整五个时辰,逼他跪着,像狗一样撅起屁股给人操,两根鸡巴同时捅到他嘴里,射了满嘴逼他吞下去,他不像你是个天生骚的,穴儿紧得根本容不下两根,给他用的药是你今日药量的整整十倍,硬把一盒掏空了才勉强插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