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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洞房(2/5)

曹丕脸上得意神,瞧着不远香案上父亲的牌位:刘玄德现在在谁怀里,又是何姿态,父亲,父亲,您看到了吗?……

大约是仪式礼成,真新郎自然得已现

瓢泼大雨浇灭了院内燃烧的纸钱烛火,一群打扮怪异的巫祝跪地磕拜,唱着一些乞求宽恕的词句,鲜红的招魂幡也耷拉下来,被雨浇得透。电闪雷鸣之中,曹铁青,朝着婚房的方向一步步走去,脚步悄无声息。

无人能看见他的存在,巫觋们依旧在求饶。曹此时并不想怪罪这些人,现在最让他愤怒的,是他的亲生儿,他选定的好继承人——曹桓!

再看那不孝,哪里还在乎这是父亲重要的人,双手托着亡父心之人的玉贴着下的孽,一次一次往里送,恨不能把孙袋也去快活快活!

殿内红幔舞动愈发狂,蜡烛东倒西歪掉了一地,玉佩莹莹绿光愈发耀,那光映在地面酒上,竟隐隐现一人影,正是那玉佩中所召来之人——曹孟德。

闭,但这难不倒一个魂魄。曹穿门而过,一房,目之所及几乎让他睚眦裂。窗外疾风骤雨,电闪雷鸣,床上的二人却置若罔闻,只顾媾在一,纠缠不清。

刘备,他所认定的知己,同俦,宿敌,以及——侣……此时此刻,却不着寸缕,乏无力,双缠腰,白耸,柔顺地吞吐着他亲儿的男得上下起伏。那张平素不显喜怒的面庞变得绯红,小微吐,哼喃不止,音动人,怎一副酥媚态,分明已不年轻了,却还是这般勾人……

此时,天空一闷雷响起。

刘备的脑嗡嗡直响,到自己犹如薄板一块,被人生生敲长的铁钉,一锤,又一锤,震得他浑发麻;那地方也已是痛的麻木。曹丕那话儿实在天赋异禀,寻常女都不好受住,更何况男窄后呢?奈何曹丕从来不懂怜香惜玉,他只知刘备里,舒服得很,只顾一个劲儿往凿,待到合之染上落红,刃终于尽数没,他便心满意足吐一气,抱刘备腰肢就狠,回回一到底,不留余地,看这架势,不把人坏决不罢休。二人赤媾在一,被翻红浪,衣饰散落,只巫山云腾雨骤,谁顾席上人心中悲喜。刘备睁着双盈泪的桃,呆愣愣挨着里真切切着男人的,由着仇人的儿翻来覆去玩,想到自己一生戎得有基业,为复汉位称帝,最终竟落得个受人亵仿若玩的下场,不知到了地下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他终于落下泪来,那是生理泪还是伤之泪?无人知晓。

望和愤怒冲昏了魏帝的脑,所有的理智都变成了最为原始的冲动,他仿佛变成了一发情的野兽,只想把这个父亲的年长男人当成自己的雌兽熟、透。至于那间的父亲会作何想……已无关要!

硕大,已嘴绷得纤薄如纸,瞬时就了血;没就被人破了,刘备疼得要命,不住挣扭,双抵着床榻试图支起,可曹丕箍住他的腰,如楔般寸寸挤绞得无法前,就浅浅数下,凿松,再往里攻,细细密密咬着不住裹,曹丕发麻,想着这男人的滋味果然妙不可言……这一直和父亲对、在蜀自立为帝的可恨的刘玄德,此刻正被他上肆意侵辱,何等快意……!更何况,这是父亲藏在心里珍一生的人,这个让父亲视母亲如无的贱人,此刻只不过是朕的下玩,什么英雄相惜,什么乌鹊南飞……

这二人……这二人……他这个正牌新郎只能在一旁看着,而他心心念念的新娘,正在和那个满嘴谎言的混账逆——刘玄德究竟知不知谁才是他

渴望填满。曹丕的探刺一番,且缓了些麻却传来阵阵空虚……刘备在望与理智间浮沉,早已缴械投降,意志却不肯屈服,但纵使如何不愿,在此情景下也无能为力,只能如冷漠的旁观者般,注视着自己羞耻的情态……

双帝,天底下最有权势之人纠缠在一翻云覆雨共赴巫山——这在历史上怕也是一回,即使是父亲亲自与刘备圆房,又岂有这般刺激……

刘备那无力挣扎的姿态让曹丕眶发红——都到了这时候,刘玄德还没有认命么,箭可谓之在弦——他此刻便要以雷霆之势将这与父亲齐名的枭雄凿开钉穿,侵蜀地之主最柔的内里征服挞伐,以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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