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的钳制下，连带着尊严死去都成了妄想。没有人来拯救他，他独自一个人被迫跌落渊，日日夜夜只有那株他恨透了的植告诉他:你注定将败给望。四年的时间，陈秋学会了承受一切，他的思维被剥削得只剩下了最低级的与背德的快。

这一次，江顾将一整只手都那红的、带着透明还未合上的，大概真的是被手熟了，他的没有想象中的艰难，反而是轻轻松松。有了之前的试探，再往里边探去便显得轻车熟路，与此同时，他听见破开的声音与粘腻的声，突然又是这样的听觉冲击，江顾不免耳尖微红。

与此同时，受到危险的来临，陈秋肚里其他的卵纷纷开始不安地折腾起来，甚至从外面也能看见他起的肚正在蠕动，可怖而艳情。

他该是意气风发，他该是理智谨严，他此刻该是那个万人钦羡、万人景仰的帝星学院最年轻的教授，而不是一个沉沦望、红着睛大张双排卵的。

取最后一只卵，愤似地将那东西甩到远，江顾早已经泪满面。他终于如他所愿拥了他心心念念的陈教授，埋那人的脖颈里嗅他的长发，再依着自己的私心轻轻一吻。

陈秋已经失去了气力，全然依靠着江顾的支撑着不至于倒下去，他整个人被折磨得差不多无法支自己的，只有变态的愉被扩大甚至占据了他的全神经，最初几年和那植或者说是和自己的望拉锯的结果都以失败告终，如今的陈秋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整日泡在研究室敢为机械而生、为机械而死的沉稳教授了，他彻底地放弃，从此只在情中沉沦。

就像现在一样。

江顾于是把手指再次，有些焦急地望了一陈秋，虽是第一次面对，却也明白他的情况非常不好。

唯一庆幸的是那些幼小的卵内生灵还没有太多的抵御方法，只是单单它们黏附这一就足够难以应付，最后江顾几乎每次都是咬着牙把那些异形从上扯下来的，疼吗？很疼，但畸形的却无端放大了快，以至于陈秋只能一次次发无助而绝望的哀鸣，他的意识已经错，真正把这些卵当成了自己的孩，胡地挥舞双手，蹬着，试图推开拥抱着他的那个人，却最终无力抵挡，只能着，睁大双着泪，等待这一场酷刑的结束。

——我的教授他不该是这样的。

这时江顾才有空去看那卵，它本是半透明的绿，被滋得晶莹剔透，摸起来有些弹，隐隐看到里面颜不均的影，有小小的异形生命在蠕动，整呈现一荒诞而迷离的。

江顾空的那只手死死抱住陈秋，他清醒地知这对那人来说是怎样的难熬，他睁睁看着那人绝望的泪，好几次江顾都想就这样抱住他，亲吻他，告诉他我不碰了别哭好不好，但他最终狠着心没有这样。

“很快就好，陈教授您……忍一忍好吗？我尽量让您不要太疼。很快就好……”说完这句话，他闭上。没有视线的扰，有些观便清晰了很多，觉……以及，听觉。他听见自己沉重的呼与那边急促的息糅在了一起。

没多，他便不经意碰到一凸起，江顾奇怪的了，没有多大用力，却受到周围猛地一缩，又是一阵，却被手堵住，怀中陈秋发一声甜的，剧烈地挣扎起来，被堵住的也随着剧烈晃动。

江顾眉一，很快就猜到那凸起究竟是什么，有些窘迫地推着继续，待到摸到那些卵，他才微微松了气，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将最外面的卵取，往外拉。卵在经过时“啵”地一声，随即咕噜噜地到了地上。

指，积蓄的越来越多，甚至江顾已经受到分的慢慢过他的手指。然而纾解望大概只能暂先放到下一步，现在当务之急是把那些卵取来，很明显，现在想让陈秋自己排是不大可能的，而两只手指又难以取那么大的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