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贵国娱乐产业和魅文化保护法规定，”大公轻车熟路地说，“对于赊账超过一定份额的客人，我们有权将他的几把……把他的外生切下来作为抵押，直到对方有钱赎回为止。任何魅工会都会提供执照医生完成手术。我自己就有一整面墙无人认领的收藏品。”

艾弗拉法大公瞥了他一，皱起眉。诚然，一个落魄的君王不再拥有和他们平等对话的资格，他们也就不必带上伪善的面。昔日谈判桌上累计的恩怨和恶意全倾倒而来。米拉娜心里不太是滋味，但是这回她沉住了气，打算相信父亲。她现在已经知父亲并不会为这样的言论失去冷静，但是这背后的动机、蔑视和敌意已经被他记下了。

大公垂下目光沉默了好一阵，最后环视了一下议会的每一个成员，用神无声地询问着“我们一定要走到这一步吗？”

“我的价格是时薪740，”他继续说到，“执照注册在‘燕和乌鸦’下。当然，这是我成为大公之前的价格。在这之后，偶尔于外或者其他私人原因营业的时候，我的价格是每小时1500－3000之间，是不小费也不其他额外服务的。这个价格还没有登记过，是我的疏忽。因此于税务方面的考虑，我们还是照之前的报价结算。从昨天我从拜亚国发开始计算小时，每一次服务我都会详实记录内容和项目，你们可以把塔尔阁下的工资直接汇到指定的账上。”

“好吧，我本来想要以一更加面的方式理问题，因为我察觉到了各位对我撕破、揭穿所谓你们古老家族的荣耀非常难以释怀。也许你们说得没错，像我这样低等族很难真正学会什么是‘面’。”他彻底放松下来，双叠靠在椅背上，胳膊漫不经心地搭上了椅扶手。“诚然，各位已经不打算把我当成拜亚国的大公对待了。不过谢谢玛拉姆阁下的提醒，我差忘了我的另一个份。”

艾弗拉法大公像是早就料到如此，继续说：“在塔贡国，魅在其私人产业下也有一定的自治权。我相信贵国议会成员都是来自尊重血统的荣耀和法律的神圣的古老家族，也能理解你们不愿意给我作为一个国王的尊重。那么我们不如谈谈价钱吧。”

“好吧，国王陛下现在还没有纳妃，我们可以给你安排一个临时的官方国王情人的份，薪是8000银币每月。”首席议员终于不情愿地说，“在陛下提和你断绝关系之前，你都可以以这个份留在塔贡国。”

“应该还包括法定的假期。”大公调到，“当然，塔尔阁下也许不会在乎这个，所以我要求三倍时薪的加班费，从国库直接支取，而不是国王张的工资单。塔尔阁下私人赠与我的礼不能作为工资的抵押和替代。当然我承诺一切服务项目的公开透明，你们可以随时查账。”他顿了顿，一个无赖的笑容，“围观我也不介意。”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首席议员的脸已经相当难看，议员们聚在一起，轻声讨论了片刻。

都有人——包括米拉娜——都愣了一下，谁也不敢相信一个昔日的君王能恬不知耻到这个地步。而更重要的是，塔贡国的国王是月领工资的，阿加尔本人又挥霍无度，怕是要支付不起这个昂贵的男。

有的人避开了他的目光，有的慨同情地叹了气，而更多的人有的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态度。最终，他了一个妥协的手势，了一支烟。

“什么见鬼的法律，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一个议员破大骂。另一个议员拿一本厚重的法典，很快就像吃了苍蝇一样皱起脸来。真的在就在不起的地方有这么一条法律，而作为议员，他们知得甚至不如一个来自敌国的国君。塔贡国以公平完善的司法系统为傲，到来却只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又让他钻了空。

“这里不允许烟，阁下。”一位议员制止到，但是大公充耳不闻，甚至鲁地冲他吐一个烟圈。

我们也不认为你值得一个名分。”一个议员幸灾乐祸地说，“毕竟，你只不过是个下贱的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