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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明明已经上床了他竟然只想挠痒痒(2/4)

以前有人这么问他,用的都是狎昵的语气。无论他们了多么过分的事,苏晨的回答只能是肯定,只说“是”还不能满足他们,得扭着,跪下来,像乞讨一样索求他们的“垂怜”,不然结束之后就会被更激烈地惩罚。

那个地方有一个人能想到的所有,惩戒工,奇形怪状的架,只要去了那里他就会……

这句话,仿佛只是在描述窗外的景。天上有一对鸟儿飞过去了。

苏晨就在缠绵的亲吻中绷。他的本来已经被调教成渴望的类型,长久的禁让它更加饥饿,积攒已久的望终于释放时,他不得不陷失神。

“哼嗯……!”腰侧被了一把,他像是电一般浑一弹,再次对上傅徽的神。这时候,那双睛里已经带了些许不满,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神游了。

他下意识地歪,本意是想保护脖颈,看起来却像只猫一样蹭着傅徽的手。嘴上也很诚实:“,好……”

“在想什么?”傅徽他的脑袋,兀自飘远的思绪这才被拉回来。

一阵沉默,苏晨忍不住笑声:“真的吗?那我可真走运。”

傅徽摇摇

“抱歉。”苏晨愣愣地回答。在那个地方待了三年,不自觉的神智恍惚越来越频繁地发生在他上,他像是一台被使用过度的机,经年累月的故障终于引起使用者的注意。就是因为这些病,他才被从那里扔到山林里自生自灭的。

能够“青松之家”寻的,不是有权柄就是有财力,平日里就习惯对人呼来喝去,来嫖娼也要求事事顺他们的意思。稍有不合意的地方,或者只是单纯对苏晨被折辱的样兴趣,就能把他送刑室。

傅徽嗯了一声,把手伸苏晨内里。他像抚自己的那样抚他的,苏晨眯着看他,随着他的抚息着。他的手指很灵巧,并且努力调取着关于自的所有经验,比如在将手掌在,刮过铃,再从到底。他听见苏晨隐忍的,抬发现他在咬自己的手指,于是又俯去吻他。

苏晨的呼加重几分。他想要脱离这个亲吻,可傅徽上追上他的着他把难耐的堵在咙里。他双手抵在傅徽,看似是抵抗,实际上本没什么力量,只是拒还迎的姿态。终于被放开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浮现的红。带着红的脸,他轻轻笑了来:“气氛不要得和锋一样。如果你喜,我会合。”

“你怕吗?”傅徽的手从他耳后划到脖,在那里轻轻地扫。

“不专心的话,可是会被惩罚的。”傅徽威胁一般抚摸着他的腰。

苏晨躺在那里,手也规矩地放在侧。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时候,就显得安静而疏离。

傅徽不自觉地咽了下。苏晨的表现比他想象中更,现在的他当然猜不到那是被用电极长期开发的结果。他只觉得在这个已然逾越界限的医患关系里,苏晨对他的引力又更了几分。

集中力对苏晨来说实在是挑战,但是为了傅徽,他可以努力一下。他也不害怕什么惩罚,他知,在床上,那只是情趣的代名词。这样也好,可以让傅徽他想的事情,这样才能让自己显得对他有。苏晨这么想着,把上的病号服完全脱下,扔在一边。

那双惯用来照顾病人的手在腰上动了起来,不很用力,轻轻巧巧地撩拨

他话音未落,苏晨就收起笑意,眨了眨:“你不是很想知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结束之后,我什么都告诉你。”

傅徽在接吻的间隙里艰难地呼,他无法接受主导权的转换,一手在床上支撑,一手往下探去。隔着内薄薄的布料,他抚摸到苏晨的,五指成爪地轻轻抓挠起来。

苏晨的腰很窄,有着漂亮的线条和属于舞者的柔韧,当然,也非常。傅徽手指修长,轻易就把这截细腰控制在双手之间,仅仅是这么放着,呼之间,苏晨就已经忍不住频频颤抖了。

孙家学在得知他脑病得厉害,几乎没法接客的时候,就了把他扔掉的决定。苏晨对此并无惊讶,现在孙家学手下多得是年轻漂亮的,早就不是当年把所有心力倾注在他上的落魄公了。他以前怎么那么天真,竟然还幻想过孙家学能把他从这个地狱里接去,就像曾经把他从学校里带去那样……

“以前和男人过吗?”

“很有经验吗?你……”傅徽一开,才发觉自己嗓有些哑。他清了清嗓作镇定地拉下苏晨的已经鼓胀起来的内

“那……女人呢?”

说罢,苏晨伸手揽住他的后颈,齿相。明明是被压在下的一方,却完全主导着这场亲吻。

傅徽将苏晨在床上的时候,手上还残留着门锁的凉意。

“舒服吗?”傅徽着苏晨的肩颈,帮他放松。

察觉了傅徽的张,他和往常一样的温和笑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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