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给他吃一吧。

“所以大家总要吃药的啦，虽然不像剂和人造那么随可见，但导演手里总是备着的，拍片的时候不起来完全可以问导演要备用药。”

“等一下，我有个问题，”安迪眯起，打断了言乐说了一半的抱怨，“咱们事务所除了人造和带情作用的剂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东西，比如西地那非？”

言乐还说：“咱们事务所来过那欠钱被卖来的男生，因为一直不起来，所以就得一直吃药，吃一吃两，吃一年吃两年，那人很容易玩脱，被玩成便，就只能丢去SM组压榨剩余价值了，业内其实很黑暗的，要不是——”

“言乐。”埃里克警告。

言乐显然没注意到安迪的这小心思，还在继续说：“你应该已经拍过情趣用品的广告了吧？那都是咱们事务所自己开发的产品，当然也少不了威而刚啦，不过和外面卖的那又不太一样，咱们事务所开发的劲儿大，的时间长，但有很的依赖，一旦用过咱们事务所的威而刚，去再吃别的厂商的药就不起来了。”

安迪缩了缩脖，倒是没阻止埃里克的动作，连抓七八薯条嘴里：“不会饭？可是味很好啊。”

吃药。

“……你红的太快了宝贝，好多东西你都没接到。”言乐了，“也是，你大分片都是跟我们拍的，也就那次亚伯特——”言乐没说完，而是换了个角度重新切：“男人嘛，总有状态不好的时候，受方还好，基本用不上前边那玩意，躺着浪叫就够了，但攻方不行，一片四十分钟，攻方怎么说也得上一个多小时。年轻的时候一夜七次不是问题，可一旦上了年纪，想让自己起来还是困难的。”

“因为被言乐讹上了。我之前说我不会饭，调味总是调不好，然后他劝我买速冻半成品回来加试试。”

言乐啊了声，没说话，和安迪后的埃里克对视了。

埃里克：“抱歉啊，昨晚睡得有晚，你怎么也过来了？”

言乐吐了吐，不说话了，继续吃薯条。

这个词在安迪的心上了一圈，留下一小层微不可见的涟漪。

“……啊。”

——要不是有埃里克当他初受片的搭档，引他行，像他这么心思的人，早晚会落得和言乐中那名小男生同样的下场。

埃里克的声音不疾不徐，男人看起来也不是很饿，而是伸手抓起安迪脑袋上的巾，示意他继续吃，自己绕到后面给安迪发。

埃里克哭笑不得：“只是放油锅里炸了一下而已，饭不只是门手艺，还是门学问，我不行的。”

言乐说到这里安迪突然想起来什么，在他拍初受片那时候，饰演老手的安迪在埃里克刚来的时候就了，而那时候的导演怎么说的来着？

安迪闭上，在自己的心里把言乐没说完的后半句补全。

言乐立答：“哎哎，男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啊，不行就得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