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里全是调笑的情意，绝不是钟英迫的，程柏青心甘情愿。

钟妈妈便再也不想说了。

钟英自从去卧底就再也没了消息，但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至少还活得好好的。

钟妈妈和钟爸爸提起时，钟爸爸大惊失，气得要给儿打电话，被她拦下，好说歹说才让这件事儿过去。

“也不是不正当关系，两个人是好好谈恋的。”钟妈妈说，“谈了可能三四年了。”

她有偶尔起夜上厕所的习惯，那晚正好醒了，来上厕所，听见了钟英那屋有怪声，她一开始以为是钟英看小电影，没当回事，来后忽觉不对，程柏青还在呢，而且这分明是两个男声。

实际并非如此。

程爸爸心一横：“对，我们发现他们有不正当关系！”

“嗯啊……”

左思右想还是没有敲门，怕孩难堪，只得一个人坐在客厅半宿，都没敢喝，生怕警校的儿看什么，最后打定主意，准备明天私下和钟英谈谈。

钟妈妈心果然是这件事，叹了气：“您二位别急，这件事我们知。”

钟妈妈心凉了半截。

至于纹一事，钟英爸妈也是愣住了，爸爸反应过来安：“这地方不容易来，而且程程学的数学，还学了计算机，不是有那程序员吗，还挣得多，我看好像不要求这个，到时候别来就行，没事没事。”

之后两家人又碰过几次面，聊过几次，程柏青爸妈试着接受，而回想过去，钟英也没对不起程柏青的事，一直护着，比他们还上心，倒也让人安心不少。

她特意少说了几年，实际据她所知，可能五六年了，但那时程柏青太小，只会让邻居更加愤怒和不解。

钟妈妈悄悄靠近房门，听到了里面断断续续的声音，还有一些对话。

“哥……太重了，你慢……疼……”

前几年程柏青暑假过来借住，本来她也没在意，只当和往常一样。

事情被迫搁下。

但第二天她见两人一如既往，钟英还是对程柏青关有加，她又犹豫了。说了打破平衡，万一谈话失败，儿回学校或者住外面，好容易回家一趟又见不着了，老再问起怎么回事，也不好解释。

卧底这她没了解过却也看过许多电视剧，九死一生，儿能不能回来都两说，还求这些什么呀？

程柏青爸妈全都愣住了，彼此对视一，不知说什么好了。

程柏青妈妈尖叫一声，爬过来打钟英：“你恶心，你恶心！你怎么这么恶心！”

在他们明白这件事中还有钟英后，新仇旧恨一起爆发，顷刻间便有了宣对象，恨钟英，也恨他的父母，如果不是他爸妈来游说，他们绝对不会让程柏青再和钟英来往！

此时亲家找上门，他们肯定要从中说客，别让大家都不兴。

夫妻俩研究许久，始终犹犹豫豫，没等结果，钟英被选中卧底了。

二老见对方神扭，对视一，想到了什么，钟英妈妈试探着问：“和小英有关系？”

钟英爸妈番上阵，摆事实讲理，把程柏青爸妈说得云里雾里，觉得有理，但又不太对，迷迷瞪瞪走了。

们家钟英有关系。”

之后程柏青失踪，夫妻俩再见儿，他已经是一凉透了的尸。

有二老从中调和，程柏青爸妈对程柏青只是摆臭脸，没再发大火，加上程柏青也不和他们较劲，稀里糊涂就过去了。

钟爸爸虽然始终心里膈应，但老婆的话不无理，慢慢也就接受了。

“也不是小英说的，是我们发现的。程程总喜往我们家跑，寒暑假也喜住这边，如果小英不在，程程就不会住在我们家。”钟妈妈握住程妈妈的手，“这个，虽然别不太对，但恋就那么回事，我们也不傻，一来二去就看来了。”

医生只是医生，警察也只有几个人知钟英的份，那些不知的人只把钟英当是一个同恋毒贩，迫别人毒还要侵的变态，而程柏青上的伤则是他变态的证明。

钟妈妈私下查了许多资料，发现网上这人还多的，也有一些人大吐苦，那些孩的遭遇看得她都心疼了。

“如果不是你，我儿绝对不会发生这事！”愤怒让程柏青爸爸脸涨红，浑发抖，指着钟英，“你，你还，你在那时候对他那事！你恶不恶心，脏不脏！”

“小树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