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起程柏青的手臂，找到他的静脉，缓缓针：“小孩这么乖，肯定是第一次，为了不死那么快，还是静脉注吧，你说呢？”

老板不寒而栗，十分敬佩艳的手段，比了个大拇指：“还得是你啊！”

程柏青起反应的速度比钟英快，脸逐渐涨红，呼急促，上冒虚汗，发断断续续的，几乎昏厥过去的他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低喃着“哥”，不知看见了什么，只穿着内的他有起的趋势，支起一个小帐篷，分外明显。

“哥……你慢……太大了……嗯……”

钟英双手发抖，解开腰带，拿起的，抵在程柏青的后上，缓慢但定地。

钟英挪动，想要挡住众人的目光，却不知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发疯，围在他们边，甚至在艳的授意下拿手机录像。

“哥……”

任何响动都在不断刺激钟英，他寻着微不可查的声音，找到程柏青不断呢喃的双，用力吻上去。

艳起一支烟，想到一个好主意：“算了吧，让你看别的，等钟英起反应。”

艳手非常稳，　慢慢推完一金沙，开始第二：“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多留你们一段时间，直到你们彻底离不开毒品。”

他第一次接毒品，没有任何抵抗力和适应力，过后，他彻底迷失在幻觉里。

“你他妈……”钟英全发抖，一句话都说不，“畜生……”

白皙的现在灯光下，钟英着迷地看着，带着神圣的意味亲吻上去，引起程柏青细微的。

艳一丢针，坐回椅上，给自己和老板倒上酒：“一杯！”

心声变得清晰有力，呼越来越快，氧气似乎总是不够用，耳边的声音却逐渐远去，逐渐发，轻飘飘的，前的一切都有些扭曲，看不真切，唯有那些献血越发刺目。

钟英跪在地上，凭借本能靠近程柏青，扶起他：“小树……醒醒……别睡……”

程柏青四肢死死缠着钟英，随着钟英的动作浅浅，过短的前戏让他到后发胀，可似乎又比平时，并不疼。

“嗯。”

钟英对所有的事情都无能为力，他见过金沙后的反应，却不知的受，也从没想过自己竟然有机会验。

幻觉中只有他和钟英，好像回到很多年前，两个人趁着寒暑假时睡在一起，关上房门，悄悄在床上，第二天一早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去他家，或者钟英家吃早饭，随后是普通又无聊的一天，写写作业，打打游戏，追追番剧，消磨掉时间。

钟英大脑越发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动作，不断在柔致的里，直到。

老板受若惊，哎呦呦着和艳杯。

程柏青眷恋地吻着钟英，后调地夹了他一下，后声音带着一甜腻：“哥……还吗？”

可程柏青的腰还是来了，一年过去，原本带着小赘的腰变得实，有着无比清晰的腰线，钟英着了一样顺着腰线抚摸，撩起他的衣摆，直到把衣服脱掉。

不行……不行……这样不对……程柏青……他的小树……不能……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钟英想，他的小树太好看了，好像周围还有别的人……这不对……这是不对的……

大脑昏昏沉沉，周围有人说着什么，上前拉扯程柏青的衣服，钟英爆喝一声，把所有人都挥开了。

她在钟英难以置信的目光里，拿起他的胳膊，找到静脉，为他注：“缉毒警染上毒品，这一辈就完了啊！”

老板对着艳挤睛：“妮，我还没玩过男的，但是我不介意试试。”

小树……小树……

后的毒贩接到艳的神示意，咔嚓一声，把钟英脱臼的手臂接回正位，架着程柏青的人也松开手，让他跌在地上。

程柏青尝到熟悉的味，张开嘴回应，被麻痹的痛觉影响不到他，他分开双，缠上钟英：“哥……我……”

钟英毫无所觉，痛觉离他而去，脑海里和程柏青的过往变得清晰，让他全上下都渴望这个就在边的人。

大脑不断发警告，但没有半用，钟英着程柏青起的，反复摸着他没有受伤的那条，挑开内，探到后，轻轻试探着。

钟英双没有焦距，但手搓着程柏青的发：“不了。”

老板秒懂艳，猥琐地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