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声清晰可闻，艳起向他走来，着他的脸让他低：“钟英，你这么聪明，想明白了吗？瞧你吓得，满脸都是汗。”

钟英迫自己冷静：“想明白什么，艳，人这么杀下去不是办法，应该还是找内鬼才对……”

“阿秋说你去买烟，我好奇怪啊，钟英，你不是不烟吗？怕加料。你是去什么的呢？”艳看回程柏青，“男女都避之不及的你突然对一个小孩一见钟情，带他去纹？叫什么来着，程柏青？隔了几个月你也去纹，背后的松柏树多苍劲，你想过自己会暴的事吗？把这么漂亮的小孩扯来？”

如果自己控制住了没有接程柏青，是不是今天的事就不会发生？或者带来的人是他不认识的，“钟英”的朋友？如果自己拦住小树不让他纹，是不是今日所谓的证据就会变得无力？或者纹至少不是在上，小树叶不至于被人扒下看光。

钟英呼骤然停止。

他的小树只是个尚未毕业的学生，怎么见过这些东西，他该多害怕啊，他凭什么跟着他遭这份罪！

艳始终语调轻松，笃定无比，不接钟英的话茬：“HERO.Z，你看看，包括阿秋，谁的名字里带了Z呢？钟英。”

“可是我找到了啊。”艳笑着说，示意手下把程柏青带过来，仔细端详，“以前你说我送你的人都不好看，我以为只是推脱，怕染病，后来见了他的照片我才信了，现在看见真人，我才知，你味真不错，会挑人，多的小孩啊，还是重学校的呢。”

艳开枪始终脆利落，并没有被他们的“供词”影响，钟英此刻确认了，艳绝对知什么，也许是发现了蛛丝迹，也许是阿秋说了什么，也许是她单纯地滥杀，彻底扫除隐患。

钟英跟着喊叫：“波四是条！”

钟英呼急促，转看了几程柏青，小孩始终低着，但发抖的早已暴一切。

枪响过后，小风挂着满脸的泪，他对自己的份和过往再清楚不过，灵光一闪，他突然转过，睚眦裂：“是你，钟英，是你！是你！”

钟英死死盯着匕首，挤笑容：“艳开玩笑，我说的都是实话。”

攻心，被卸了胳膊才冷静些许，瞪大的睛里全是红血丝：“艳，你别信，我看钟英才是内鬼，那天晚上我回去骂了很久手机掉他妈茅坑里了，他就是看中这一才这么说！枉老他妈相信你！还有你，小风，别以为我不知你私下吞了艳多少钱！”

“阿秋说，他和那女人打炮的时候，看见你了夜店。”艳，“他当时快了，匆匆结束，追去了，你知吗？”

看大戏的老板咂：“这小孩长得是真不错，只看我还以为是哪个大姑娘呢！真想。”

波四死后，被押来的他的亲人也被杀了。

他嗓音发抖，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你把我抓来到底是想什么？”

程柏青脸颊上的枪发着，他被迫和艳对视，发现这个女人个是真，几乎和他一边。

艳用匕首开程柏青休闲的扣，当着钟英的面扒了他的，毒贩拉他的，让他间的纹暴在灯光之下。

小树……他的小树！

必须要说些什么洗掉疑……

艳看得哈哈大笑：“都当我是傻吗！？”

“让你的英哥说实话。”艳把枪给手下，换来一把匕首，拍拍程柏青的脸，“钟英，你越早说实话，你这小男朋友就越幸福，别真让我把他剐成烂。”

波四那晚确实喝多了，手机是去厕所吐的时候掉坑里的，现在急也没有用，只好又向着艳哭诉求饶：“艳，你相信我，我是跟着你最久的，绝不可能是条啊！”

那晚他确实了夜店，借着买烟的机会和老板打手势，准备行动。

小风状若疯狂：“去你妈的！你就是内鬼！”

程柏青突然开解释：“不是他，是另一个人，和他没有关系。”

钟英：“……”

钟英气得发抖，咬牙持：“艳，他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我也不是内鬼，你找不到，别拿自己兄弟撒气。”

噗一声轻响后，刚刚还在对着他咆哮的小风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