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钟英的大小，但明明以前完全吃得下去，撑得饱满，被占有和使用的有时会让他觉得完整。

程柏青趴跪在床，忍着羞耻掰开，听到钟英打开盖挤，献祭一样，又翘一些。

钟英看看自己的腰，继续咂：“我这个腰，小树你要不要摸摸？”

钟英看着还有大半没去的，绷嘴角，没听程柏青的哄骗，俯下摸到他疲的：“小树，别骗我，我不想伤你。”

他边说边走路，顺手带上了浴室的门。

等他也脱了衣服，钟英看着他的直咂：“小树啊小树，看着瘦，腰上的倒是不少，真。”

程柏青脑中闪过笛卡尔的心形线公式，闪过着名的128号e980，甚至想要写一个简单的小程序……也有那些文人们说过的情名言，可他们都不适合直接纹在上，俗气，不够专一，应该再有钟英的痕迹。

“哥……”逐渐顺的仍被对方轻轻，程柏青受不住了，心灵上的胜过上的空虚，“这次真的可以了……”

程柏青咬咬牙：“去床上。”

程柏青只有肩膀着床单，情绪和疼痛带的泪落在床单上，空不手，他只想再分开一，快让他哥他。

这并不影响观，只是缺乏运动的一表现：“书要好好念，但也要多运动，加免疫力，懂不懂？”

程柏青光着脚走向浴室，不搭话茬。

虽然也能，但毕竟比不上专业的。

程柏青勾着他的脖吻上来，主动撬开钟英的，探他的腔，挑逗他。

去打架了。”

钟英发狠，用力撞了一下。

“忍一忍。”话虽如此，钟英还是放轻了力，“小树太了，放松。”

“……”

“小树……小树……”钟英呢喃着，掐着程柏青的手力越发大，不断浅，让这个狭窄的地方适应自己的大，“我你……小树……”

隔着一层薄薄的，钟英能受到没那么涩了，但并不真切。

钟英边接吻边对准涩的小，浅浅地。

大量的淋在和，冰凉的温度让程柏青抖了一下，但很快后面被一个火的住，接着是被撑开的疼。

他笑笑，语气轻快，想调节气氛：“后来为了回敬他这一瓶，我着他的脑袋砸吧台，玻璃都碎了，你哥的大可不是谁都能摸的。”

钟英拉过浴巾裹住他，也不穿衣服，打横抱起人便往外走。

他调侃着，程柏青腰上的一赘。

“乖。”钟英全都退，将程柏青翻过来，让他抱住自己，“像第一次那样吧，疼就抓我。”

闻言，钟英略微加速，发现下的人没有痛呼，反而是呼急促，脸上带了绯红，他才照曾经熟悉的节奏。

程柏青手撑着墙，冰凉，他分开些双，翘了翘。

程柏青始终忍着痛，只有钟英撞得狠了才几声闷哼，双打开环着他的腰，勾着他不让他离开太远。

“小树，你受不了。”钟英吻了吻程柏青的后颈，“还有一小半没去。”

“小树，放松。”钟英拍拍程柏青，刚去的被夹得生痛，“放松……”

浴室雾氤氲，细微的声刺激着两人，程柏青白又多的着钟英的手指，血着他，让他不想等了——已经去三手指了。

“哥，可以了，可以了……”

程柏青沉默了。

钟英临走前的那段时间，是程柏青最好的时候，很，但稍微扩张后就能全都吃下去，很快获得快，跟着他的节奏。

“哥，你让我疼吧，留下伤疤也可以……”说这句话的时候，程柏青脑中忽然闪现了要纹的念，把钟英的名字永远留在上，纹在相对私密的地方，只给他看。

两人才把发洗完，就有些后悔了——没把带来。

程柏青呼重，试着放松，把又向外分开，却不知后的一收一，把钟英得越发烦躁，里满是他细白的背和艳红的。

问得越多他越心疼越不安。

有些突然，程柏青思路被打短，痛呼溢嘴边，随后是大大的息。

两个人太久没过，扩张时十分费力，钟英才去两手指，程柏青的眉就皱起来了：“哥，疼。”

程柏青地了气，不再问了。

“小树，我想你，我不想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