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

他没说话，只是抬起柔的手心，摸了摸男人的脸，过了几秒，才说，“又想什么呢。”

“……”他断断续续地张了张嘴，突然显得有困惑。

然而过了半晌，檀泠却注意到，他旁边靠着的悍突然僵住了。

一时间简直能听见两个人的脑疯狂运转的声音。半晌，檀泠才换了个肘姿势，极快地瞥了一Alpha下还着的狰狞红涨的。

“恩。”

檀泠盯着他看，像是预备这人有什么新的招，但等R拿开手的时候，他只看到通红的邃眶。

R赶重新用大掌捂住脸，他突然像一个被抓住用了钱的学生，在母亲面前简直手足无措。

这句话竟然被他说了几分自豪，檀泠刚想张嘴，尖却突兀地停在半空。

过了几秒，男人抬起红通通的睛，“…我现在只想说，谢你愿意生我们的孩。”

“什——什么？”

结束后，男人搂着檀泠，懒洋洋地听他的胎动。

很快，他就明白过来了。

“？”

“…是的。”

“还有呢，”他拉长语气，扬扬下，懒洋洋地示意前人继续说，仿佛手里拿着一无形的鞭，“…你是什么觉？”

檀泠不动声地支着胳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肚上，望着R，沉默无语。

檀泠闭着，浑无力。听了这句话，他磨着后槽牙，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我想也是，”R笑了一声，哑声，“我真幸运。”

百分之一的几率会现，这些平常着骄傲地走来走去的Alpha们会在后到一可耻和羞惭，他们觉得人生没有希望，甚至会短暂的抑郁，泪。像一贤者时间的放大版本。

R一边痴迷地，一边来，在来回很浅地冲刺着。他居临下地盯着檀泠转过脸、浑泛起红的样，气息很重地继续动着，然后在自己手心。

“老婆用后面都能，虽然每一次都会这样，但还是很厉害…太了。”

“我是胡说的，”他慵懒地，“这话怎么能让别人听呢？哪怕它也不行。”

大概想到了城堡里那些画面，檀泠面无表情，轻轻哼了一声，拉了拉上落的被。

“我不知…我…”

檀泠的胳膊，“你以前有没有喜过别人？”

“好端端的怎么了？”檀泠，躺在枕上，很难掩饰吻里的好笑和怀疑。

R小心翼翼地承认。他不确定地望着他的Omega，睛涌生理的泪，放在枕上的手指徒劳地动了动。

要他直接说太为难了。檀泠清清嗓，不声地吞了几个音，“…来的时候。”

檀泠直起，疑惑又好笑地皱起眉，上下打量着他。

Omega睁，看到他的丈夫正在用双手遮脸，发一声长长的气。

“噢，”R可怜地拿的鼻蹭着Omega柔的手心，“……我觉得被你接纳了。”

下的恶劣地碾磨着前列，往最柔的那块。久旷的搐着，毫无招架之力，生生一滩，在一次比一次有力的冲撞中，被碾磨到了。缠红起来，透着漉漉的腥靡香气。

檀泠睁开，看到了他饶有兴致的金睛和黑沉的廓。

“快来吧，都是因为你，”他把靠在那里，像个胎降生的恶童，极其不餍足地对自己的第二个孩传话，“不然不会只有一次的…哪怕你妈妈那里一直搐，我也要好几次，直到他咬着牙哭来，得像阀门打开一样，绞得我痛为止。你知吗？好几次我那玩意都紫青了，一想到你也能这么来一次，我就有嫉妒…”

易期的伤心综合征。

R闷笑一声，在他肚上亲了一。

“我觉得……好像被允许了。”他绞尽脑地说，脸上现了一拼命思索的表情，仿佛极其渴望能在词语库中找到一个准确的金字玉句来形容这觉。

“怎么？”檀泠眯着，收回几缕甜的信息素，懒洋洋地用勾他。

“想什么？”

他又住嘴了，脸上转换成一梦幻般的神，仿佛在回味无穷。这表情极其骨，像是了毒的人会来的。

“……”

他轻声问：“以前你和我每一次易期，都是这么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