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地抗议着。
也许是害怕被什么人看见,巨大的刺激使得omega的穴内夹得非常紧,连粉茎都被刺激得高高翘了起来,顶端被一道流苏绳捆绑,像一根玉柄。他连脚背都绷得死死的,仿佛毫无生机的瓷,正因为轻微不自知的焦虑,一贯的抵抗也多了几分力气。
“害怕什么人来吗?”R意味不明地道,亲吻他的脸颊,“不会有人来的。”
——即使到了现在,omega还是有着他自己的耻辱感。落到他眼里变得非常有趣。
“你也喜欢这样吧?”男人调笑,“夹得比在地下室用力多了。”
Alpha的性从来都是他一个人表演的泄欲,他就是指挥家、演员、弹奏的人。男人偶尔像个最温柔的情人,偶尔又像个暴徒,时而如同这副身体的崇拜者,时而又如同一个居高临下的主人,如何做全凭他的心意。
R托着檀泠的臀部动作,于是omega被迫用稍显无力的腿夹紧他结实的公狗腰。男人的动作充满着狠戾,手指并拢肏干着红肿的菊眼,硕大的鸡巴却毫不留情地顶弄鞭笞雌穴,一次又一次凿开屄道,交合的地方也因为剧烈的抽插而溢出泛白的浅沫。湿软的雌穴含着油光红亮的龟头轻颤,拔出的时候甚至会勾翻出内壁几丝通红的软肉,像被肏的松垮脱垂了,肠液和淫水交缠在一起,两处都沾洇得湿漉漉的。
檀泠的脸颊泛出一圈无力晕红,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脸庞,是药的作用还是本能,让他的脸浸在难堪的春意里。alpha的技术相当高超,不情愿的快感如一道神经性的热流,从性器传至四肢百骸,让他全身都无法抵御地如同融化的脂,似乎连坚硬的骨头都软化了。
轻微地扭着腰部,雪白臀尖都被阴囊拍的红肿时,男人终于在他体内内射。被布料摩擦的奶孔发胀,奶水迫不及待地挤泄了出来,将前襟打湿。穴内的柔软内壁突然疯狂收缩抽搐,像是吸收了精液,亟待喷涌还以什么。
此时R却坏心眼地堵住omega前穴下那口很小的尿孔。那里像没有发育好,甚至有一些幼态,很少被使用。阴茎的铃口被绸缎堵住,檀泠无处发泄,喘气变重了,指甲用力压在男人肩头。
“嘘...”
像是给宠物催尿似的,男人恶意诱导地发出低低的声音。
檀泠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变重的破碎的呜咽声,他蹬着修长的小腿,穴眼猛地绽开粘腻的泉源——
Alpha把堵着雌性尿孔的手指撤离。
“唔!”
一股清液不知廉耻地喷了出来,分不清是尿还是水。
——他竟然被操得失禁了,还是在走廊里交媾时。
被药湮灭的意识稍稍回笼,美人难堪地眨着睫毛,试图收缩着穴口,却毫无作用,那处像失禁似的直直张开着,水液迅速地打湿在衣服上,透出一股腥甜的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