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砍了?!
啊!!杀了我吧!!
他已不知道一天到底要发个多少几乎没有缘由、莫名其妙的脾气的站起了,抬脚就对着那顶着自己屁股的硬吊踹去的顺道厉声喊出现在就把裤子给我拖了个干净的暴躁。
可此时蓝竺自己的鸡巴倒是平静,也和云逸怒张着的玩意儿形成鲜明对比-壮硕学长的阴茎包皮已被自动褪下的激动。
妈的,欠踢!骚货!
想着蓝竺操起一脚就朝鸡巴同卵蛋的那部位踹去,嚯……
“啊!!!!!啊!!!!!囝!!!!”
“你他妈叫个屁叫个鸡巴啊?我他妈让你叫你了吗,笨狗?!再敢对我这样那样的我他妈现在就把你绑起来!”
诶,真是苦了云逸了,被这番对待了还不能怎么…且不是他真地没做而是,蓝竺真地不给他机会……
在被踹了那一下之后他当即开始本能反抗疼痛,可左手却是一抬起就被踩下去,右手上来的时候小公主则一脚来个踢,手都要废了……
接着那右脚就跟吃了什么一样的根本不管下头的云逸的那个哀嚎死活,一脚又一脚,鸡巴成鼓锤的在那敲,
“啊!臭猪还敢在这跟我叫?很痛是吧?嗯?痛了还要跟我要足交啊?你说你是不是,贱啊?答话!”
“啊……!!是!!我是贱!!啊!”
嘿,倒真随着他那鸡巴自己贱着答起来了-不是越踢越软的料,反而龟头触碰着的区域开始有了一小滩液体了,透明的,点点粘稠的。
骚的。
可也那般拉长了云逸的忍耐时间,他现在冠状沟被人脚趾间像夹奶头似的在那夹着滑动的居然还没有,射呢。
“啊…嘶…啊……嘶……嗯…喔……啊……喔…喔……”云逸实在忍不住的想要触碰那只弄他鸡巴的美腿做依靠了,幸好,蓝竺此番没做什么举动出的阻止,否则,如此的混乱,他可能一下都承担不来,“嗯…喔喔……啊…爽……好爽…啊……嘶……囝的腿真是…嗯……又白又滑……啊……和我一样…嗯……只长阴毛的…喔!痛!”
“你又瞎他妈鸡巴乱说什么话呢?”随即左脚到底松开桎梏,右脚则再次伸向前的道,“给我舔干净了,脏死了又脏又笨的狗…还有哦,把那个东西取下来!不准用手!”
“嗯……”
肉厚的舌头随即就变身成为洗刷不洁走开着的小刷,一点点的用口水作洗涤剂的将蓝竺的脚从缝儿到底的都给清理了个遍,好像是真怎么准备上锅烹调的鲜香软嫩食材般的夸张。
那五个脚趾真地很像透明的糯糯玉米,甜,香。
“你不要磨蹭了好不好!用舌头解开带子啊!”
那足又一下点下去,跟碾碎什么虫子一般的作态。
“又催…解开了嘛……嗯?”
但对云逸来说,却是如狗般在接到主人扔出去的飞盘后的等待摸头亦或者是什么吃食的表情,他把那解下来的玩意儿用舌头顶着的。
可不都是一条好狗应该做的?表什么扬?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