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桌,那下体更是听不得看不得,如拉肚子的声音,不受控制成个他人形状的顺着褶皱与青筋往外留着淫液。
但却在笑着的,这般的,笑着的。
“哈哈哈哈…哈……操我…操骚狗…囝操我……哈哈……骚狗要射…哈哈哈哈哈……骚狗要射了……啊啊……给我……哈哈…全都射给我……嗯……肚子肚子……骚狗好饿……啊!!!!射了!!射了!!!!啊!!!呕……………………要吃……哈……嗯嗯囝……囝…囝…呕…………啊………………”
他掐得真地很用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
因而如此壮硕的男生在下居然不像以前的最后、讲不出一系列长串的连贯叫骚废话来,只能发出痴傻孩子般的短促词汇,并伴随着呼喘与干呕。
那是一条刚被救上岸即将要呛死的狗。
真的。
那侧过去瞧着后面如月似花美貌的黑色眼珠里,除了向来复杂的癫狂,还有,感激。
真地太奇怪太奇怪。
不过蓝竺从未注意知晓自己被对方有如何如何在意喜爱至疯魔,他只是清楚,云逸很喜欢自己,很喜欢,所以,他就可以毫无底线、没有度量的任性。
歌词说得好,“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他,小人一个。
但谁不都是这样的了?好逸恶劳啊。人性天生之懒惰。
我不想付出,我就想被宠。
也无所谓了,云逸先开始的,不然他还不进来呢。
的确,他那么眼里有星又有心的去看他,看他怎么蝴蝶轻扇翅膀颤动睫毛,看他怎么透明清露落进娇艳玫瑰滋润。每时每刻,在他脑里,蓝竺都很漂亮、很漂亮。
“呼…啊…哈……哈……我要射了…哈啊……快射了……”
习惯成自然,他退后,他跪低,避孕套一扯,那玩意儿就像插胃管似的捅进去了。
云逸立马想吐,因为他迄今为止还没真修炼得到那种通天识地的本领,也就是口交时随便骚几下炫炫。
好在,蓝竺射精的时间不长,摸着那粗黑的脖子有那么三四秒,再在里面停了两三秒过后,终于,拔了出来。
可怕的白眼不再,连同着那清水鼻涕也不会准备要滴到他的阴毛了。
生命力从鼓动的喉腔返回。
云逸真好。
于是乎一瞬间,身份对调,平常如排山倒海后的来袭-他也下去了,亲吻着那前面才含过自己命根子的地方,尤其是那颗喉结,云逸能感觉得到那红粉的嘴唇如何舔吸而后洁白的贝齿又如何啃咬。
被下毒的人毫无还手之力,他那么紧的将他给抱在怀里,
我美丽,白皙,纤弱的宝贝,我会永远保护你不受他人接近,一直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我爱你。”
“嗯。”
光线透过几净的玻璃,种种折射融合,形成我们。
热了,累了。
“你腿麻没有?”
“嗯,腿麻了囝。”
“那还不起来!”
“好,你慢点儿,不要一下头晕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