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掐弄那片肥厚的脂肪,好像黑黑的肉都要从白皙的指间里溢出来了一般。
“喔!!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了……啊…囝好好的、专心的操……啊…操我好不好……唔…好爽啊……要死了要死了……嗯…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喔…就那么操我的逼……喔……”
“嗯……这么把我当按摩棒啊?”
此话一出,云逸的神情立马就不对了。虽然还是少不了那呻吟,但那言语严正算是容不得片刻含糊,什么我从来没有这么想囝,囝倒总是把我当飞、那什么才是……当然当然,那三个字被蓝竺的反问嗯给挡回去了。
“你不用那么在意啊,床上不就是这样的?所以,现在请下达指令吧,轻,”频率自是变低,“还是重?”顶得云逸一下脑袋撞着床尾柜了。
那笑里,怎么感觉那么恶意满满??
乍一看,这自嘲的有点儿厉害了,可仔细一想,和按摩棒配对的是什么死物?可不就是那飞机杯!
这不他妈纯纯明示着云逸实在不想提的点?!
嚯,好咯,某人今儿个又再度被吓傻,所谓天知道在他被捅屁眼儿都不发声的时间里脑里又经历了什么离奇幻境?
蓝竺这人嘴巴也真是,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这又怪我?我的天,我真是,我叫蓝娥了都。
反过去再看看云逸那话说的,那我不就顺嘴接一个而已?
况且我怎么恶意满满??我笑都不行?!
“唔……你在干嘛?”
又流着眼泪的云逸看着蓝竺在与自己隔着一张面巾纸对望后,颇为不解的问到。
“嗯?你不知道吗,科学家说人流出来的眼泪是会呈雪花状的,所以我就想想如果我马上就用纸接住你的眼泪的话,会不会也可以看得到雪花?而且雪花的形状也会有所改变因为流泪的原因不同。”
“真的吗?可以看出来吗?我怎么没见到。”
壮壮的人真地有去看,也自然,少不了那在纸张后面的美丽-明明就只是一张薄薄的面巾纸,怎么就有了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
“那如果我说真的,请问云逸学长今天可以不要再哭了吗?留到明天,结晶的时候才能知道呢。”且还需显微镜。
嗯,都这种样子的哄你了,该知足了,还想要怎么样?翻天啊!!
于是乎惯来的破涕为笑了,从埋怨转撒娇,什么囝嘴巴最坏老让人哭,真是不想再和你说话。
“那难道没有你自己情绪太敏感的原因吗?干嘛我这样一下那样一下你就哭了,又哭了?我这都……”
能不能请蓝竺闭嘴了?说这话后那伴着的耸肩,换谁谁不得肺气炸??
且云逸都一个这样的人,却当真是又被气到…气到……
无奈,完全做不了什么了感觉。
公主任性自我,又不是第一天才知晓的。
“蓝竺,我们就真地、好好的专心做,好吗?”
“那我不是一直在跟你强调这个吗?”
……
“囝!!”
蓝竺终于受够,抬手示意立马停止-我懂了,都懂了。
“轻、重?说。不准没有答案,不然我抽你屁股。”
“那你抽,我巴不得呢。坏蛋就是坏蛋,装什么好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