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爽,爽咯骚货。”
……
这放平心态果然不一样,轻轻松松算是享受不说,这家伙就一下居然敢半眯着眼睛咬着嘴唇在那里给人家撸鸡巴,还敢继续用脚趾在那里随着每一次欢愉点压着腿肉,整一副就淫地不行,骚到要命的姿态。
弄得蓝竺一下都不知道要把眼睛往哪里放才是:
不是我说这家伙怎么一下青楼附身啊,怎么一下就成…这样那样了……
呐呐呐,说来就来…
自是没有那妖娆妩媚的面孔,但那腿一跨做到人身上,用腹肌顶着人鸡巴上下摩擦的、好像真吃进去自己动的架势,是怎样?那头低着从人锁骨一直细碎亲到下巴,随即用舌一舔说出囝囝你什么时候疼我再闭眼抱着人脑袋亲吻嘴唇的模样,又是怎样?
“嗯?说话啊,要不要疼我嘛囝囝……要的话就要马上拿你大鸡巴来操我的逼呀,嗯?”
百分之八十的构成,已然是全部属于云逸的主场。
“好啊你,又逮着什么让你发骚了是吧?臭婊子成日装给谁看呢,啊?”
蓝竺说了很多遍了,他真的是喜欢骚的,热情的,主动的,因为性本来就是一件让全人类高兴的事情啊,何苦摆出个死鱼苦瓜脸呢?他着实想不明白。
那现在碰上一个和自己所追求的性爱所相符的对象,肯定是要把自己在其中所喜欢的种种给全部倾泻于此-双手大力揉捏着那丰满的臀部,然后低头啃咬着大块乳肉一直到最后那永远像被泡发了的奶头…他居然像人家说的玩弄阴蒂那样,去舔吸,去拍颤,揪咬……
“啊!!才不呢…你真的慢一点儿啊囝…嗯嗯……啊…奶头…奶头……啊…喔……再用力一点儿…再用力一点儿……奶子和屁股都贱死了…嗯……”
少爷闻言眼皮一抬,只见那黑黑的脖颈已然开始出汗了…事情真是太有意思了,他再忍也藏不住话里的笑意以及手上那用力掐捏着两边至肉发白,人发贱的境地,“知道了骚货。别乱叫。”
“啊啊!!!好痛啊囝……啊…不行了……啊…嗯…右边的…右边的奶……啊!!痛!!!废掉了…啊……”
装没事儿人一样没听见是吧。
那云逸可不干,双管齐下的就在那里撸着,顺带上揉龟头下按囊袋的,嘴上也是不干不净互相传染了起来,“啊…啊……囝囝囝囝…操我嘛好不好操我嘛…啊!!痛!讲不了话了!!嗯…求你了,用你这根大棒子操我的骚逼好不好?逼里头痒死了…”
“他妈的胡说八道,哪里来的痒啊?我就随便进了两根你丫就一下上来在这跟我耍骚!贱昂,说用力的是你,说痛的也是你,他妈的到底要不要!!给小爷说清楚来!”
“嗯…嗯……啊…只要是囝囝给的…嗯……再痛我也要…再痛我…我也会觉得爽……啊…我……我就是一条长有骚逼的臭狗…啊!再多一点……再多一点……贱死了贱死了…啊……给我鸡巴嘛囝囝…”
“给你给你,真是,什么情况,到桌子上趴…”在自觉终于把那两边的乳头舔的一样红大好看透露出一阵阵淫骚后,蓝竺到底脱嘴了。可就在指使着对面该怎么摆出自己想要操的种种时,他突然忆起那千算万算想不到的事儿……“宝贝儿,咱们是不是忘准备避孕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