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乎弯弯绕绕的软肉昂。
赖不上人家。
可那谁哪儿依啊,他现在舒服得头都有点儿大了,自然是有什么就要怪什么的地步,“啊啊啊…不管…………啊…你坏……就是你弄得…啊……还有还有…嗯嗯嗯……啊…啊……不准叫…不准那样叫我……啊…啊……”
“你说不叫就不叫啊?你说不叫就不叫啊?我就非得这么叫了怎么了?你要用你的逼咬我啊?真是奇了怪了,有骚逼还不让别人说了装什么呢?”
坏蛋说完就对着那多水阴部又扇又捏,致使云逸哭腔了好几下以后,却突地停了,就瞧着那满手的水迹轻笑-拥有着代表清纯的梨涡的孩子,怎么手上会有那么淫荡的从一个逼里分泌出的液体存在呢?
壮学长也觉不妥了,在那卖着骚娇求着人家弄回去……不要这样……好害羞……显得我脏脏的……
可听了话却并不代表事情会如他所愿。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阴蒂阴蒂…啊…蓝竺阴蒂…求你求你了…”不是这也太那什么了,人家想吊着他不碰那么一下都不行啊-这不刚像前面一样把手就探进去一点点点点么,大个子马上不干了,马上开始摇着那多肉的屁股求人家摸…这只是揉啊……那蓝竺本就喜欢人在床上叫的见这阵仗可了不得,用手稍稍夹了一夹那探出头大着呢的贱东西便往上吐了口唾沫就把人屁股往下拽,“啊疼…轻点儿……嗯…你干嘛啊吐口水…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别舔…啊……喔…喔……好爽好爽…啊……”
往常少说也算爱干净的少年今儿就莫名其妙的发疯了,居然就把那古往今来女性撒尿的地方当作冰淇淋般在那里吃,舌头一下又一下的从那大地离谱儿的阴蒂到那大地离谱儿的阴唇扫着-操,这人怎么哪里都肥肥的,全是合他心意的地方,骚死了骚死了。
那、既然蓝竺都这样了,云逸哪能闲着啊?
这不正好抓起那从开始就被人冷落的肉棒么-是,他纯情,但不是什么都不懂啊。自青春期起,一年五六次的打飞机还是有的。
所以了,从上摸到下再碰一下龟头还是知道的。
“啊,爽了是吧?怎么前面还叫我不要不要、别舔别舔呢?现在还要不要啊骚逼?”说完,这坏孩子就把舌头卷起来打在那肉乎乎带着淫水的阴蒂上。
那该是同一材质的东西碰到一起时的弹,全飞到那本该香香现在全是逼味儿的嘴巴里了。
这贱货怎么能有这么骚啊!
“嗯…嗯……啊…啊……错了…我错了……骚逼错了…啊……啊…嗯…啊……啊…骚逼好爽骚逼好爽…喔…喔……再快一点儿…啊……”
这上下两层的生理性快感已给云逸弄得是开始真正乱叫、口不择言起来了。他眯着眼摇着个光屁股的样子,真是活像条上下八百年没有被一根粗粗热热的硬长吊满足过的同性公狗。
哦,那既然都提生理上了的,莫非还有心理上的?
可不是么,当蓝竺为他的逼迷醉将那高高的鼻子都顶进去的时候,他真是好想把腿给夹紧不让人家走-那么那么好看的、金贵的、骄傲的人,现在就在他的胯下大吃特吃这不该长于正常男人身上的古怪地方…
我怎么那么厉害啊?当个骚逼也太爽了吧?
……